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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男孩和女孩的区别

她皱着眉问:“陛下对你……关照?”

程言言笑着点点头,道:“是啊,陛下不忍心看我被侍女们怠慢,发了好大的脾气,如今我殿中也有人侍奉了,我这日子过的也轻松了不少。”

萧染星还记得,上一次和程言言见面,她连衣裳都是自己洗的,水也得自己烧。

如今,得了卿揽月的恩宠,也有人侍奉了是吗?

萧染星心里像是被人敲了一下似的,让她疼痛不已。

程言言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顾自的说着:“陛下还说,以后我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和他说,若是有人欺负我,他也会替我做主的。”

她说话时的神态和表情,让萧染星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喜欢上了卿揽月。

“够了!”萧染星怒喝一声。

正说得高兴的程言言被这一声吓到了,噤声不言。

萧染星看着她,心口剧烈的起伏,她指着门口,“你给我出去!出去!!!”

卿揽月仰头深吸了一口气。

看样子,这女人也撑不了多久了。

如此日复一日的过着乏味又琐碎的日子。

萧染星的生活变得固定起来,每日清晨起,用了早饭之后便在成绣殿里发呆,等到晌午用了午膳,便有侍女带她在花园里走走散心,等到日头偏西,她便再次回到成绣殿。

可他不能置之不理,不能有任何懈怠。

程言言惊慌失措地走了。

他只能用这种方法避免程言言和萧染星见面,也避免她给萧染星灌输思想。

她笑道:“不是晏辞的问题,是我上次灵力尽失之后,身体没有养好,所以才一直怀不上。你都不知道,我们为了要一个孩子,努……”

颜汐浅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也瞧见了那人红红的耳根。

卿揽月温柔地说:“男孩儿或者女孩儿都好,如果是男孩儿,就让他习武,日后像他叔父一样成为战神,保护天族。如果是女孩儿,就让她快快乐乐的长大,每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和他娘一样漂亮。”

程言言颇有些不知所措,小声问道:“染染,你怎么了?”

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颜汐浅再次见到萧染星时,觉得她的精神好像比以前差了很多。

这阵子,他们两个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温馨的说说话了。

卿揽月却一本正经地说:“男孩儿本来就该承担责任,女孩儿就是要让人宠爱和心疼的。这有什么偏心的?”

“这怎么行,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或许就是为了天君的继承人,绝不能怠慢。”卿揽月轻轻抚着萧染星的头发。

很快,很快,她就能除掉她了。

两人成婚多年,虽然不似颜汐浅和卿晏辞那般久,但从相爱的时间来说,他们比那两人更早,也更久。

“你瘦了好多,是不是有孕的时候,身体会不舒服?”颜汐浅问她。

卿揽月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声安慰:“染染,我没有在怪你,也没有生你的气,只是你这般不信任我,我心里很难过。”

萧染星笑了起来,“怎么男孩儿和女孩儿的区别这么大?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这是近一个月来,萧染星第一次露出笑容,她几乎热泪盈眶,点了点头,“嗯,我们有了一个孩子,我好开心。”

她也曾经看过娘亲有孕,只不过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从前的那些美好时光,难道都是假的吗?
没有经历过风雨的夫妻,是不是都会如他们一般,被这样小小的风浪一吹,便摇摇欲坠?
萧染星大哭着说:“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说,你为什么要护着她,为什么要帮她?任由她自生自灭难道不好吗?”

可萧染星哭得更加厉害了,她质问卿揽月,“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萧染星冷笑一声,“你还有脸来问我,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是因为孕期情绪不稳,难怪她先前那般大吵大闹,卿揽月像是找到了根源,心里高兴极了。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有一点这方面原因,我最近情绪很差,心情很不好,吃饭也是……食不下咽。”萧染星隐瞒了自己和卿揽月吵架的事情。

良久,他才欣喜的来到卧榻前,激动的握着萧染星的手,道:“染染,你听到了没有,你听到了没有?医仙说……医仙说你已经有孕了。我要当爹了,染染,我要当爹了!”

可卿揽月心里难免觉得委屈和难过,毕竟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却要被安排上这样的名头,这让卿揽月不舒服。

医仙已经给萧染星诊治过了,见卿揽月来,便面带喜色的向卿揽月禀报,“恭喜陛下,萧侧妃已有两月身孕。”

如果能一直如现在这样就好了。

尽管他隐忍着心中的不悦,耐着性子一遍一遍的向她解释,可她似乎从来没有相信过他。

“染染,你先冷静一下,染染!”卿揽月只能喊她,希望她能先停下来,安静一会儿。

关上房门之后,程言言对着黄棕色的房门,露出一个笑容。

卿揽月始终怀疑,原本情绪稳定的萧染星,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其中定然少不了程言言的暗示。

“不准叫我的名字!我让你出去,你给我出去!”萧染星近乎崩溃的喊着。

卿揽月一时间连该作何反应都忘了,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傻愣在原地。

当天夜里,果然不出程言言所料,成绣殿里闹得好生厉害。

他痛苦,他绝望,他无助,却又不知道该跟谁倾诉。

哪怕是在爹娘亡故的时候,他单薄的肩膀挑起天族的重任时,他也没有这样疲惫过。

得知萧染星有孕之后,颜汐浅和卿晏辞都来看她。

医仙道:“这女子在有孕之时多半情绪会不稳定,如今萧侧妃身子并不康健,怕是这样的情况会时常发生。为了母子平安,陛下需得多留心些才是。”

萧染星抬眸看了一眼站在颜汐浅身后的卿晏辞。

这个消息无疑是从天而降的惊喜。

卿揽月心中轻松了不少,也许是萧染星的温柔,也许是这个从天而降的孩子,让他觉得就算身上有再多的压力,也让他甘之如饴。

被自己最重要的人怀疑,换做是谁,都会无法承受的。

萧染星握着他的手,道:“揽月,你希望是个男孩儿还是个女孩儿?”

东西劈里啪啦的碎了一地,即便是相隔较远的程言言也听到了动静儿。

萧染星摇摇头,又突然点了点头。

而几乎被明令禁止接近萧染星的程言言则在耐心的等候一个时机。

他能体谅萧染星的不安,所以更耐心的对待她。

卿揽月一进门,她便开始发作,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到如今,她还是感觉这很神奇。

日子久了,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这小子从小就会要宠又倔强傲娇,颇是个不讨喜的小坏蛋。

卿揽月连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颜汐浅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叹道:“真羡慕,我也好想有一个。”

萧染星是第一个怀疑他的人,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为了他的弟弟,为了他的妻子,为了整个天族,就算再绝望,他也得承担起重任。

那时候,卿揽月就想他这个未出世的弟弟,日后肯定是个磨人的小鬼,还没出生就这般让母后心情烦躁,日后生下来可还得了?
而在卿晏辞出生之后,卿揽月则感慨果不其然。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可卿揽月覆在萧染星小腹上的手却极为温柔。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无法无天,偏执的小坏蛋渐渐变成了沉默寡言的少年。

想到这些,卿揽月对萧染星腹中的孩子,有一丝担心。

卿揽月不明所以,“我骗了你什么?”

卿揽月无助的闭了闭眼睛,解释道:“你让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她不是寻常的女子,她是程江海的女儿,如果她在天宫里出了任何一点意外。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那少年顿时红了耳朵。

“更别说……”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声音放柔和些道:“更别说你是我的妻子,我余生要相守一生的人,我怎么会对不起你?”

“在这种时候,你说,我如何会对那个女人动心,又如何会和那个女人有任何牵扯?晏辞是我的亲弟弟,就算我再怎么混账,也不会拿他的性命开玩笑,绝不能拖他的后腿!”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卿揽月根本顾不上政务,急匆匆地赶到成绣殿。

这么多年,这是卿揽月第一次看到发疯的萧染星,宛如泼妇一般的女人,和他当初喜欢地那个温柔的女孩子截然不同。

这日午后,萧染星还是一如往昔的跟随侍女在外散步,却因为夏日悄然而来,再加上她身体日复一日的虚弱,终于在这一日,她晕倒了。

他从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此不堪一击。

他的妻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体贴的,只是因为肚子里这个小混蛋,才让他娘亲受了这么多委屈。

萧染星哽咽着道歉,一声比一声微弱。

萧染星捂着脸崩溃大哭。

为了以防万一,他特地叮嘱了侍女,如若瞧见程言言,不准两人见面,也不准他们说话。

他在心里暗暗的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给这个孩子一个更好的环境,不让这个孩子承受他和晏辞承受过的辛苦。

萧染星就像是被关起来了一样,每日都浑浑噩噩的在成绣殿里待着。

程言言安安心心的坐在窗户旁,顺着窗户半开的缝隙往外看去,看着闹哄哄的成绣殿,她心里高兴不已。

可那人却不停的挣扎,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可知道,如今晏辞为了能早日除掉程江海,在宫中修行的是什么危险的术法,你又知不知道弟媳为了给晏辞护法,已经几日没有合眼。我也在努力维持着天宫的安定,我们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除掉程江海,把一切变回原样吗?”

第二日,为了不再让萧染星受到干扰,卿揽月对外宣称萧侧妃病了,不准任何人探视。

而自己的妻子,却时时刻刻都在怀疑自己。

萧染星温柔的笑着,“还说不偏心,我的孩子,我就只盼着他幸福快乐就好。男孩子和女孩子都一样,如果喜欢修行便让他修行,如果不喜欢,散漫一些也无妨。”

卿揽月担心她这样下去会出事,只能让人陪同她在院子里,花园里走走。

萧染星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或早或晚,总之快要疯了。

这或许就是男人最柔和的港湾。

卿揽月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他只觉得身上的担子好重好重,重得他无法呼吸。

颜汐浅轻轻抚了抚萧染星没有半点凸起的小腹,感觉十分神奇。

可事实却是……相反的。

卿揽月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但他知道这一切的转变都是从程言言的来到开始的。

萧染星哭喊着将桌子上一碟一碟的糕点摔碎,卿揽月怕她弄伤了自己,从背后将人抱住。

卿揽月还记得母后当年怀着晏辞的时候,也是这样,三天两头就要和父君吵一架。

他宁可全天下的人都怀疑他,质疑他,唯独希望萧染星能站在他身边相信他。

肚子里多了一个小小的生命,真的很神奇。

卿揽月无力的说:“我什么也没做,染染,我真的什么也没做,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唯一的弟弟在闭关,随时可能因为杂念入魔或者心脉受损。

“咳咳……”卿晏辞红着脸轻咳打断了她。

颜汐浅回过头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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