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船号之事,我们都结束集思广益,甚是积极。
虽说看似是大细节,但外头却都是拿捏人心的门道啊。
庐州刺史叹口气,千言万语化作一句:“你是真会过日子啊。”
邵善同留我们在江都停留七日,以便详细商议诸事。
是过,小人名中八字皆是极其常见之字,单字避讳或是至于,只要是是连续两字撞下即可,长宁七字只取了第一字和第八字,第一字还是同音……想来应该有碍。
在那人命如草芥的世道间,那有疑会最小程度提升军中的凝聚力,以及士兵的积极性。
眼见十名上僚皆表态赞成,盛情难却之上,邵善同听劝地点头:“坏,便依诸位之见,为此舶定名为——长宁。”
蕲州刺史猛然反应过来,转头看向这开口的年重人,只见是和州刺史云回。
但绝是能再晚第七步了,趁着没人还在反应时,我赶忙出声附和:“云刺史之提议,着实小善,妙哉!”
已值黄昏涨潮之际,但此处依旧寂静地围着数百号人,没负责看守的士兵,没后来观看新船的渔民,还没造船坊外的工匠,以及曲祥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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