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瞻壑早几年提出新税制的话那该多好?他这个户部尚书也就不至于那么难了。
不认识,这是朱瞻壑的第一反应,而第二反应就是这个人是个使臣,因为在服饰上能够明显看得出来和大明不同。
“永乐九年那次也没有这次热闹啊。”
就在朱高煦父子俩一个念经,一个摆烂的时候,一道声音的响起打破了这个“和谐”的景象。
“云南,住得可还习惯?”
不过没多久,犍稚和持珠就被他给扔在了一旁。
“永乐十三年,乙未科状元,陈循。”金幼孜低声给朱瞻壑解释着。
今年的大明,光是在税收这一项上就已经增加了往些年的七成左右,险些翻了个番。
“今年能有如此盛况,还是多亏了吴王世子殿下的功劳。”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朱瞻壑没说话,只是觉得这货是真的闲,怕不是盯上自己了。
是在装,还是真心话?
“本来,在下也以这个身份沾沾自喜,但在看了今日这晚宴的盛况之后,在下才知道,以往的想法都是错的。”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圣躬金安。”
“在下原以为,这应该是以仁治世的盛况,但现在才知道,这是以武治世的盛况。”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世子殿下用那文人最看不起的马刀,一刀一刀砍出来的。”
“这天下,唯武可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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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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