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历史，可以推测出它们应该是人类文明最辉煌时期的科技产物，幸运的在几百年前的守卫战没被敌人摧毁，一直保存至今。
最关键的是，不管是人还是机器，自我修复都需要消耗能量。
顾辞正在研发的“天启”和协会的“九头蛇”在概念上属于同一种东西。
没人敢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他总觉得是不是太草率了点？
……等等。
希雅国的“美杜莎”。
九头蛇也没能修好。
他昨晚也没怎么睡，和姜千叶聊到很晚。
这些年来各个国家都在对自己的武器进行研究。
“应该是了。”
有几个比较调皮的学生想跟进去看一看，结果还没走近，就被杨清兰淡淡一眼给吓了回去。
“等等……”
人很多，在忙着换设备。
多出来的保安其实不是保安，是第八局的特工。
学校里人不少，但老爷子没管他们，在一群学生惊奇又不完全惊奇的目光中挪开雕像，露出向下的楼梯。
最主要是，这个地方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找，所以姜千叶才会有这样的判断。
九头蛇现在跟死了一样，主体程序都启动不了，外部能量也输入不进去，怎么自我修复？
只是断层还是那个断层。
这是什么螺旋操作？
“还是说，星澜学府以前不是星澜学府？”顾辞问。
等着研究所的人修复设备。
顾辞点头：“记得。”
一年找不到就两年，两年找不到就三年，三年找不到就十年、二十年、一百年。
人类现在的科技水平远远不如从前，很多东西理解不了，也猜不到。
姜建华等了一夜。
如今几百年过去，巫袍人完全有可能凭他们自己的情报和力量找到协会的秘密研究所。
检修设备需要拆卸。
和平年代不太用得上这些，但必要时刻用来打怪还是很不错的。
“……是。”姜建华感受了一下道。
昨晚他过来时，空气里的能量还没完全消散，那种杂乱的规则之力，和顾辞这张卡上的一模一样。
“遭了！”顾辞心头咯噔一下，急道：“姜会长，快让白羊宫附近的居民全部撤离，速度要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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