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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雷与电 第一百三十四章 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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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可没有纳妾的打算,还是算了。”

何香哎哟一声,“这是哪里话,我打算认她做妹妹来的,可没有你想的这般。”

孔铎昭还是摇头道:“昨日没去青华祠寺观礼神像点睛,帝国那边认为我这一介武夫,对国事不上心,所以今日下午,夫君应了县令路大人的邀约,估计是去看不成你的戏了。”

何香手指的劲道消失,她喃喃道:“这样啊。”

星冥帝国在收编城镇的同时,对他们这种山野村夫,的确是要比那些山上仙家好得太多,据孔铎昭的眼线得知,目前被星冥帝国用武力镇压的仙家,是十之八九。

唯一能够得到帝国公主殿下青睐的,目前只有隔这儿数百里的云旻宗。

星冥帝国当然是枪打出头鸟,山上的各方势力,但凡是在星冥帝国境内,不仅要归帝国节制,还要增加其赋税。

这山上相比山下,不仅没有短则三年,长则五年的免税国策,还得是立马执行。

星冥帝国是不怕这些山上势力闹事,天刺部队在全国上下布防的眼线,已经形成天罗地网,真要有那个宗门敢硬拼,星冥帝国直接移平山头,并无可能。

用祇首大人黄维的一句话来讲,便是:打就要打最顽抗,最不服气的。

这是黄维从道灵界摸爬滚打十几年,对道灵界内仙家们最透彻的认知。

好在并无谁敢捋老虎须,星冥帝国如今所缺的,大概也就只是一位天道者坐镇京都天古城。

孔铎昭看了看三位前辈,说道:“有三位前辈同香儿一道,我很放心你的安全。”

何香是个听话的孩子,以前跟自己师傅学艺时,师傅让她与同门师姐挂单脚一个时辰,愣是只有她没敢偷懒,且何香也是顾芳斋里,成角儿最早的一个孩子。

所以当何香的师傅要将她许配给只会练武的男人时,何香也没有摇头,她的一生,好似都在她师傅的章程之中,她不愿翻覆规矩,不想舍弃现下能够吃口饱饭的日子。

如今诸多的证明,何香是幸运的,她也赌对了自己的人生,师傅待她如亲闺女,夫君同样对她呵护疼爱,甚至还娉重金找来三位道力不俗的前辈,对她往返顾芳斋以及孔家庄之间保驾。

她何香目前是顾芳斋的头牌,比她的师傅还要早五年成角儿,其一生足可称作传奇,正在裹挟星冥帝国之国运,一同书写进史册。

孔铎昭突然说道:“今日不是你专场吗?这个时候你还不去?”

何香一想起时间紧迫,连忙与夫君告别,双脚不停歇地朝客栈走去,她都忘记自己吃饭了。

南城门处,城门内外进出的百姓络绎不绝,街边摆摊的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因点睛大典关乎星冥帝国之国祚,皇庭并没有大肆宣扬此事,可不代表没有人来。

城门外,一马车奔袭而来的速度丝毫不减,城门口的士兵遥遥望之,立马手持长戟,对准看似想要硬闯的马车,呵斥道:“来者下马,接受检查,若要进城,车内不得有兵器毒药,否则一律上缴。”

赶马车之人样貌不俗,乃是一名男青年,他衣着朴实,但气势逼人,不像是个普通的马夫。

只见临近城门口,此人索性跃下马车,虽然他能够安稳着地,可马车仍旧勇猛往前。

数名守城士兵当即长戟尾端杵地,身形一往无前进了两个身位,他们右手持戟,对准马匹,左手拔出腰间的厚背刀,护住身前,倘若此马硬闯,其必定被长戟戳穿头颅。

就在马儿硬闯之际,那名男子又飞身跳回马车之上,他一把勒住马缰,马儿前肢腾空。

这一匹约有丈长的巨马居然就这么站了起来。

也就这么一下的仰望,守城士兵的心城被下了大半。

只听那人赞赏道:“不错,婆辽城的士兵们,各个都无畏死亡,是我星冥帝国的好男儿!”

守城士兵正欲喊话,瞧见此人身后又传来阵阵马蹄,不消一会儿,又有数名轻骑奔袭而来,尘埃落定后,数人已在男青年身后稳住马匹,恭敬道:“世子殿下,是我等输了。”

那男青年哈哈大笑,“输了的人,待会儿进城,可就别再掉队了。”

诸人齐声道:“属下领命!”

男青年大手一挥,道:“我乃世子许平栗,尔等快快让出道路,可别耽搁了本世子观瞻青华祠寺。”

守城官兵们并未收回长戟,也未将厚背刀归鞘,有名士兵对许平栗说道:“点睛大典在昨日已经完毕,你若是军营中人,劝你快些回营!”

之所以这般不近人情,是此士兵知晓,按照县令路名珺大人口授的祇首公文,为保护点睛大典能够顺利完毕,公布了其中一点要文:以婆辽城为中心,以及周边城镇不得出现将军将士周游别城,各个城镇,各自分配人手,稳定城镇安宁。

何况这位自称是世子殿下的许平栗,其父王之兵力,驻扎在离此地上千里之遥。

男青年坐在马背上,手持马鞭,质问道:“难道你没听清楚,本世子到底是谁?”

星冥帝国为数不多的异姓王,康巡王许栋,镇守边关三十余年。其独子许平栗,在康巡王百年之后,可继承王位不降其爵位,世袭罔替。

这是皇帝凌颜在初登王座之时,为稳住康巡王不动摇的唯一手段。

那名士兵义正言辞道:“听清楚了,请出示军牌,亦或者军中的边防印信。”

男青年对此并不满意,他双腿轻夹马腹,上前狠狠一鞭打在士兵的脸上。

士兵脸颊吃痛,痛入骨髓,此时此刻,他却不曾后退,持戟往前,警告道:“你!?休得无礼!”

男青年一脸不屑,嗤笑道:“若是都与你讲明白了,你的不长眼,我找什么地儿撒去?赶紧让开了,若是不让开,将你踏成肉泥,本世子再到你们府衙大人,说明缘由也不迟。”

许平栗的说法,完全不合府衙路名珺平日里对士兵的讲演。

士兵当然不肯放行,他这一次是往前踏出一步,用戟指着许平栗,道:“既然你有官位在身,我必有责审查每一个过境之人,若是你还不拿出印信,就请原路返回,否则按冒充朝廷命官论处!”

许平栗身后的男子骑马而来,一只满是老茧的大手夺过那名士兵的长戟,他用戟反指着士兵说道:“大胆,世子殿下的去路你也敢拦,还不快快让开,否则你死罪难逃!”

士兵换了右手持厚背刀,振声道:“他娘的,不出示证明,我如何得知你是否假冒,如果尔等再纠缠不休,也别怪我按刑部颁发的历法,以及祇首黄大人的文书,将尔等拿下!”

男子怒不可遏,正欲发作,他身旁的许平栗却是讥笑道:“如果出示了,我又怎么能砍下你的手?”

只见士兵眼前一个残影划过,他的厚背刀便已掉落在地,而在刀把上,还紧紧握着他的右手掌。

士兵痛叫一声,捏住喷血而出的手腕,坐倒在地,其同僚训练有素上地前封住许平栗的去路,有四名机警的,已经将一行来路不明的人团团围住,以防其逃走。

也就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此时,只见许平栗从怀中掏出一物,笑着说道:“此人有眼无珠,目无法纪,冲撞本世子,本世子亲自斩下他的手掌,以儆效尤。”

众多守城士兵瞧着那年纪轻轻的许平栗,乐呵呵地手持一块金光闪耀的令牌,已心如死灰。

那名断了手掌的士兵,额头布满汗水,他两眼流着眼泪,身心都被眼前的这位自称世子的人,给折磨得模样憔悴。

世子许平栗翻身上马,光天化日之下,领着一众将士大摇大摆地牵着马匹进了婆辽城。

金堤娣正巧在城门口出现,她来到忍着剧痛也不吭声的士兵身边,先是与其他士兵说明了来意,然后拾起他的断手,看了看伤口,说道:“伤口没有染毒,你运气不错,遇见本姑奶奶了。”

金堤娣从怀中摸出一只玉瓶,倾倒出一些看似泥浆的东西,给断手伤口处抹匀。随后摊起手掌,五指成勾,只见手掌中心有一团雾气徐徐而生。

是灵气外溢,只不过金堤娣尚未将灵气凝成实质,她也只能通过士兵的伤口处,以此作为媒介,将断手与伤口吻合后,迅速使灵气牵连血管以及神经的对接。

为确保在灵气消散后,已经对接成功的血管跟神经不错位,金堤娣又拿出十数只细小银针,从士兵的掌心径直插入,完成了巩固。

待到将士兵的伤口包扎完毕,金堤娣笑着拍了拍手,说道:“可以的啊,这么疼,不曾叫唤一声。”

士兵脸色发白,他快要虚脱,但还是强提精神,跟眼前的神医磕头致谢道:“多谢姑娘出手相助,此大恩无以为报,将来姑娘有何差遣,高贤定不负所托。”

金堤娣不屑道:“救你就跟救街头小狗一样,不用言谢。”

高贤神情一滞,而后低下头去,还是给金堤娣说了声谢谢。

金堤娣心情不错,没给别人逮着多搭腔的机会,她悄悄地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客栈里,孔夫人提前到来,询问过掌柜的之后,才得知单璠几人前脚刚走。

因顾芳斋还有戏台上的事,需要何香回去敲定,她便留下了对单璠印象较好的卓前辈在此恭候,她则赶回了戏园子。

当夕阳的最后一缕阳光,从客栈大门口铺入大堂时,单璠几人正巧与那粗布麻衣的卓前辈在门口碰面。

单璠抱拳道:“晚辈单璠,见过前辈。”

汉子点头,道:“我姓卓,双名赟樊,咱们俩有些缘分,尾名同音。”

单璠笑着与卓前辈介绍了她身旁的好师兄跟凌元,还夸赞了他的师兄,符箓功底有多深厚,道法有多玄妙,总之单璠想尽一切办法,要打响师兄的名号。

陈雍庭不喜这般,他立马说道:“卓前辈别听我师妹胡言,我就一个小道士,给别人镇镇宅子,看看风水,糊口饭吃而已。”

卓赟樊却是点头道:“有点意思,希望有机会能够瞧见你身手。”

陈雍庭一瞧卓前辈误会了,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随后卓赟樊带着单璠几人走出客栈,此时他们却忘记叫上了师傅。

路上,卓赟樊介绍了孔夫人何香,以及孔家庄的崛起历史。

单璠几人听得出来,眼前的卓前辈,很是佩服孔家庄庄主孔铎昭的武艺,特别是他的一双拳头,堪比铁石。

卓赟樊还主动与单璠分析了,从单璠犯错到认错,这之间的心境变化,以及他对单璠的改观。

一般有门有派的女流,根本就做不到单璠这般,因为卓赟樊很明白,这样的女子,多半会招来同门师兄压阵,最终双方大战一场。

但单璠的做法,可取之处太多。

天色已暗淡,几人来到一处灯火辉煌处,单璠几人瞧见屋檐上悬挂‘顾芳斋’三字的匾额,在这夜色之中莹莹发光,应当是运用了某种珍贵料子,这在道灵界山下并不多见。

顾芳斋乃是一座四进大院,几人走过一进的正院,再过一趟堂屋,便听见了前方的阵阵鼓掌叫好声。

走进大堂,一阵轻锣鼓,声响却尖不刺耳,台上的两侧站满了服饰各异的戏子,他们的脸上色彩各不相同,有些手持宝扇,有些手握银枪。

场地的中央,两位戏子精妙绝伦的对垒,惹得台下掌声不断。

坐在前排的看客,在看得尽兴时,会大开嗓子,嚎一句:“赏!”

随后便有人将一锭金子抛向戏台,就这一下,又是一阵吆喝。

丑女人出现在单璠几人跟前,她领着单璠三人,来到看客第二排的圆桌旁坐下,临走前与单璠嘱咐道:“孔夫人让单姑娘在此看戏,若有需求,可随时告诉老卓。”

单璠道了一声谢后,四周又传来吆喝声,她连忙往台上看去,原来有戏子正好僵直往地上躺下,其果决有目共睹。

圆桌上有吃食,水果糕点,样式多,量也大,陈雍庭与凌元早已开拔,嘴上没有停歇。

台上戏子唱到某一处,坐在单璠身旁的卓赟樊会指出其精髓,比方台上戏子的兰花指法,其韵味有何独到之处,以及戏子腾空时的踢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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