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安诚皱起眉心,眼神示意孙妙兰不要出去。
孙妙兰领着儿子从厨房绕到里屋,姜母姜父全红梅领着燕子和强子已经冲了进来。
姜母红着眼眶喊道:“安诚,你哥哥不见了,两天没有回家了!”
全红梅昨天上镇上,就是以为姜安顺又上镇上和人赌钱去了。
但她问遍姜安顺所有的赌友,都没有一个人说见过他。
以为他是跑哪里去浪了,但浪也要用钱吧。
姜母比全红梅还要着急,想起姜安顺之前信誓旦旦说的,一定会出人头地给他们姜家光宗耀祖,她就眼皮直跳。
到处都找过了,就只能来找姜安诚想办法了。
姜安诚拧起眉心,想到姜安顺在镇上养的站街女,“他肯定是跑哪里去鬼混了,混够了自然就回来了。”
全红梅指着姜安诚鼻子怪罪道:“他是你哥,人不见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姜安诚沉下眼,“那你们应该报警!找人是警察的事儿,我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
全红梅噎住,又强词夺理道:“你就不知道想办法找找!”
姜母也附和道:“对啊,安诚,你现在做生意,认识的人多,或许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姜安诚冷笑一声,“我做几天生意,就有通天的本事,我还做什么生意,回去等着,他该回来到时候就会回来。”
“不过才有俩臭钱就开始狂,谁不知道你整天往城里跑,就是为了泡小姐!”
全红梅口不择言地乱说,而孙妙兰就在里屋,肯定已经听到了。
姜安诚本来看在两个孩子都在,想给全红梅留点儿脸面的。
倏地沉下眼,暴怒将全红梅推出门外,“放你娘的狗屁!”
全红梅一屁股坐到台阶上,又摔了个四仰八叉,痛得肋巴骨钻心,撕心裂肺地大喊:“你就是瞎搞,瞎搞!!!”
姜安诚向来不打女人,实在是受不了这泼妇,抬起手的瞬间,孙妙兰从里屋出来,一把拽住他的后衣,“安诚,我肚子有点儿痛。”
孙妙兰说肚子痛,姜安诚瞬间理智回笼,焦灼地扶住她,“疼得厉害吗?我现在就送你去城里找医生。”
全红梅跳起来骂道:“你装什么装!”
姜父姜母一看姜安诚要吃人一样的脸色,还有闻着动静赶来的村民,顿时呵斥住全红梅,“闭嘴!”又关切地对孙妙兰说,“妙兰啊,你深吸几口气,深吸几口气,怀孕就是这样,偶尔会抽抽疼,应该不要紧的。”
山里有回音,但凡声音大点儿,就跟拿着个大喇叭吼似的。
老李叔刚就听见全红梅那张烂嘴口无遮拦瞎编排姜安诚了。
他急匆匆赶来,立马就为姜安诚作证道:“妙兰别多想,安诚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再清楚不过了,他肯定不会乱搞。”
全红梅气不过,还不肯罢休:“我明明看到他和一个城里女人卿卿我我。”
姜安诚握紧手心,忍无可忍爆吼道:“你们给老子滚!”
姜父姜母脸色巨变,想训斥姜安诚,但眼下局势实在不许他们再多说几句话。
要孙妙兰真因为他们出了什么事儿,他们一辈子都要遭人家戳脊梁骨。
何况这肚子的,也都是他们的孙儿。
姜父姜母忍了这口气,悻悻地拉着瑟瑟发抖的强子和燕子闪到一边儿。
全红梅还想说话,老李叔李婶用眼神狠狠地警告,又愤愤不平地闭上了嘴。
孙妙兰这才不紧不慢地说:“我就是有点儿疼,应该不用去找大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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