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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三老们脸色舒展了一些。
至于商税,则是镇上的商贾之流,三老代收,也是三老们重要的钱财来源。
数十间商铺酒楼,以及菜铺、肉庄,还有分布在各村的草市,赶集。
其按照往日规矩,缴纳了七、八、九三个月的商税,共计一百五十块银圆。
这个张竹看不出来其商如何,只能循旧例,不再增减。
言罢,这场宴席才结束。
随即,一万五千亩地赋税,即三百块银圆就征齐了。
白役们提着鸡蛋或者鸡鸭,而张竹的两头驴,则背着大量的土特产,可谓丰收。
白役月不过半块银,半石粮,勉强温饱,这些外快才是他们滋润的根本。
乡里甚至要出人,帮忙将钱转运入县里。
三老们松了口气,随即招待二十五个村长:
“老夫尽了力,税司不下乡查那隐田事,不过今次收了近五百块,你们每个村摊下二十块。”
听到五百这个数字,村长们立马就闹腾起来。
“往年不是三百吗?怎么多了两百?”
乡老是本地人,靠的就是各村的推举,他满脸为难。
乡长则不言语,只有乡警出面:“这不是种玉米的多了吗?人家又不是瞎子,还不得多收?”
“各村按九成地来收。”
村长们这才罢了,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钱来。
然后则又是田税。
相较于税吏,三老们则宽松多了,允许各村在月底前送来,维护亲友乡土之情,村长们脸色才算是舒缓了一些。
村长回到村中,则道:“全村都要上税,隐田就交一半就成……”
百姓们乐于交一半税来保护隐田,改善生活,多积蓄而度荒年,以及其他灾病。
而这隐田,又是村、乡、县瓜分的利益。
受固于财政压力,皇权无法下乡,不得不妥协。
反而是商税,坐税的商铺固定,关税则有关隘,根本就逃不了。
ps:许多人说农税少,但两分,二十文真不少,冷知识,逼反百姓的三饷,加一起只有一分两厘,辽饷一开始只有三厘半。
清初合并三饷,亩征一分至三分,就这样也有六七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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