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钱,以备不时之需。
合计约两千万块。
“谁说不是?”皇帝气呼呼道:“赵先生虽然也是硬顶,但也不怎么气人,但这家伙却是绵里藏针,让人气得不行。”
这几年来,内务府的收入节节攀升,让皇帝都有点胆颤心惊。
就和传统的中国人一样,皇帝喜欢把它存起来,以作他用。
对此,他也不以为意。
无它,内务府经营着生意,管账的基本上家仆,家奴,一旦被知晓,皇帝根本就不需要动手,太监们就能收拾的体体当当。
朱谊汐点头:“我相信你,但第一批却只能给你五千人,待你拿下占城后,再给你加兵马,慢慢来。”
五万大军,一股脑地冲下,如同下山猛虎,安南那点人,绝对不再话下。
朱谊汐沉默了。
而如此繁忙的海关,数倍于其的船只,必然是更多的赋税,这些都是可以猜想到的。
“走,去书房。”
很快,朱静在一头雾水中,来到了皇宫。
皇帝摆摆手:“我再重复一遍,这次并不是为了占领,而且归化藩国,拯救安南百姓于水火,这是天朝上国应该做的事。”
不知不觉,他也三十六了。
朱谊汐烦了:“别再说了,你不就是想说钱粮吗?”
刘阿福甚至给皇帝脱去了外衣,免得热的慌。
“不过——”
他一马当先,在前走路。
“去,找财部要来去年关税的具体数额。”
朱静亦步亦趋,满脑子的雾水,但脚步不迟,紧随而去。
突然,皇帝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当然,朱谊汐这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一般情况下这都是户部负责修府邸的。
“些许的钱财算什么?朕富有天下,黎民万万,差这点?”
这样的话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听到皇帝的言语,王应熊面色不变:“安南之事,老臣本不应该言语,但前车之鉴,后车之师,殷鉴不远啊,陛下——”
说着,把臂而入,看上去极为亲热。
前面总结了一部分,果然,一切都只是为了铺垫,到了这里转折后,王应熊则说道:
“据户部言语,今春绥远、安西、甘肃、宁夏四地,其所有的钱粮很难自己,同时,朝廷还得下拨三百万块银圆,才能让其自己……”
再没有了漕运的负担之后,上千里的运河,至此就成了最迅速快捷的南北通道,来往的船只数不胜数。
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三年时间变一年,这简直就是要命。
所以,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是他奉行的准则。
碰了个软钉子,秦王也不恼,继续笑道:“这次出兵,咱们能优先选拔兵马,十三哥对军中实务娴熟,这非你不可了。”
“殿下放心。”朱静认真道:“我挑的必然是百战精兵,绝不让人混水摸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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