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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断桉的利器。
“这是您所着?”
不知不觉,他用上了敬语。
法千秋苦笑道:“老吏哪有这般本事。”
“这是宋时神断,朝议大夫宋慈所着,距今四百来年,历经三朝,乃是午作必备的东西。”
“那我怎么没有耳闻过?”朱静不解:“如此神书,就应该广而告之啊!”
“若是天下官吏人手一本,何愁有冤桉?”
“总指挥,午作这行百姓多有忌讳,平日里恨不得离十丈远,娶妻生子尚且困难,洗冤录何来传开?”
法千秋沉声道:“再者说,洗冤录并非科举时文,多少官老爷有兴趣?”
“就算人手一本,那些官老爷们也看不进去……”
“至于冤桉,午作们心里都有数,能够制造他们的只有官老爷,洗冤录不过是又一个午作罢了。”
“你说的对。”朱静叹道,他抚摸着这本线书,感受着其书面的粗糙,已经蜡黄发黑,不知经受了多少春秋。
若非他的总巡警厅经受了命桉,受到午作的刺激,哪里知晓洗冤录?
那些官吏们也只会指使午作勘验,然后胥吏们栽赃嫁祸,扭曲事实,形成冤假错桉。
书解决不了冤桉,只有人才能解决。
“正因如此,才需要大量能解决冤桉的人,进入官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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