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油,娶妻纳妾好不热闹。
而县衙,还得分给他们四成的税收,帮忙供养军队。
而文官们呢?
除了康王赏赐的土地,那些俸禄根本算不了什么,在小锅里捞钱也没几粒米。
区区的宰相,身家不到一个防御使的一成。
于是,郝摇旗被迫送上了三万银圆,给诸位宰相,额外的给康王还送了两万。
宋企郊指着两万银圆道:“殿下,区区一县,就能轻易的拿出两万块。”
“可以想象,其家中怕是比国库还富裕呢!”
康王这下沉默了。
好家伙,他的内帑一年也不过十来万,每年剩余的都不到两万块,你一下子就送了那么多。
真是有钱啊!
宋企郊乘胜追击:“若是将这些军县收归朝廷,国库一年入百万块绝不再话下,到时候内帑怕是也得翻倍吧!”
庞大的利益,让康王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丝绸,书籍,瓷器,茶叶,哪一项都要花钱。
“殿下,只要对郝将军说言语,一切得到其死后再说……”
宋企郊轻声道。
李嗣瞥了其一眼,半晌,才微微点头。
郝摇旗获得这个回复后,立刻就气不打一处来。
五万银圆打水漂,这谁受得了?
更何况地盘也不保。
“这事,必须好好说道。”
李来亨气势汹汹,满脸的愤怒。
朝廷公然违背了当年的承诺,今日敢削郝摇旗,明日就会对于那些有子嗣的削藩,
绝不能惯着他们。
这般,十六县防御使群起响应,起兵数万,威逼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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