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对士绅再三小心,我朝依赖于商税,对这群商人们也得注意了。”
正是因为想的这般深,朱谊汐才有气。
今日减税,明日就争权,后日就是推倒皇帝。
这在西方历史上是有迹可循的。
而东方由于长时间的君主专制,君主妥协就会死亡。
对朱谊汐来说,如果所谓的资本萌芽是要夺他的权,推翻他的家族统治,那这萌芽不要也罢。
权力就像毒药,只要一入口就摆脱不得。
“不过,有利也有弊。”
朱谊汐忽然又松了口气。
国朝赖以商税而活,就必然不会舍弃商税,不断地加码,维持财政的健康。
同时,自古以来,中国的农民就占据多数,这也就意味着读书人多出自地主群体,这群人或许重商,但绝对不会摆脱儒家思想。
毕竟儒家到现在的程朱理学,就是地主阶级改造后的产物。
“压制和发展,这并不矛盾。”
皇帝自言自语了一番,随后道:“你做得不错。”
阎崇信大喜:“这是臣应该做的。”
“商税之重,国朝仰之,岂可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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