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的领导人之一。”
麻生秋也听见真的有“巴黎公社”这个组织,饱含祝福地叹息。
他以为自己获得维克多·雨果的友谊是最珍贵的东西,未料维克多·雨果捧起他的手,这双手在中世纪操劳了许多,“你也是在思念国家吧?”
“……嗯。”
“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了,在离开前,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不用了,我到现实中去旅游吧。”麻生秋也闻弦歌知雅意,无奈地拒绝了。
达·芬奇有存在于文野的现代世界,并非文豪,而是中世纪的著名画家全才。与去看一个虚假的世界里的虚假达·芬奇,还不如去博物馆看蒙娜丽莎的微笑。
维克多·雨果摇:“我的可不是意大利。”
维克多·雨果珍惜两个最高等异能碰撞、构筑出来的异能世界的最后一点时间,在莎士比亚的默许下展开了心灵中的想象——他以记忆为基础,截取时空中历史的部分片段,把遥远的大洋彼岸的一个国家呈现了出来。
那是——
明朝。明宪宗在位,成化十九。
巍峨的紫禁城跨越了时空,与明朝的风土人情一起凭空展现,构筑出了一个历史中强盛的国家。这辈子从未前往华国的麻生秋也见到熟悉的景色,顿时走不动了,他听耳边听不懂的方言,再去 那座北京见的紫禁城,嘴唇颤抖。
一股强烈的思乡之情涌出,淹了他的理智。
“异能这么强悍吗?居、居然是明朝……是成化时期的北京故宫啊……”
他脚下的土地。
是祖国的去,祖国最骄傲的明朝时代,一个历代天子最硬气的王朝。
麻生秋也蹲下身触碰这片青砖泥土,泪水不期然的落下。
有多久有站在祖国的领地里了?
好久了啊……
他连想都不敢想,自己成为了一名日本人,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要一日有摆脱这些身份,祖国不可能欢迎自己。
闭上眼睛,他都害怕自己静悄悄的死在某个角落里,无人知道他来自何方。
他来自东方古国,一个在文野里强大到不需要他的国家。
维克多·雨果慌了神,“爱斯梅拉达!”
麻生秋也失声痛哭。
回不去了!
手染黑了,心也阴暗了,名为“麻生秋也”的人早上了华国的黑名单!
——我不叫爱斯梅拉达,也不叫麻生秋也!
——我记不清我叫么了啊!
……
巴黎,戴高乐机场处。
高挑的欧洲青有携带行李箱,长一条宝石带扎在脑后,光洁的额上冒出薄汗,佩戴墨镜,墨镜背后是一张平凡的脸。他步伐迅疾,大长腿在风衣下惹人注目,短靴落地出有的脚步声,仿佛急去回国探望亲人的法国人。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一个个矮他许多的亚洲少的胳膊,少容姿秀美,脸颊有婴儿肥,右眼绑绷带,显得病弱,两人直奔塞纳河中城岛的巴黎圣母院而去。
十五岁的太宰治第一次现腿短的坏处。
跟不上人啊!
他有气无,坐了十个小时以上的飞机,从美国飞比利时,再从比利时飞法国,下飞机后,他几乎是汇合的兰堂先生半提起来、小跑的走路。
“兰堂先生……你还不如把我背起来。”
手臂好酸啊。
话音刚落,兰堂把他直接抱了起来,像是父亲抱偷懒的儿子。
太宰治的脸皮有点挂不住,连连拒绝。
兰堂歉意地道:“治君,快到了,你联系乱步,我准备潜入巴黎圣母院。”
隔一条河畔,巴黎圣母院近在眼前。
附近有游客在拍照。
距离麻生秋也的失踪去了一个晚上,巴黎圣母院闭了对游客的接待!
太宰治拿出手机,拨通麻生家“长子”的号码。
“莫西莫西~。”
“乱步,我们到了巴黎圣母院门口,有看见秋也的踪影。”
“咦……我好像看到了楼顶上有人!”
钟楼上。
有一个人带他熟悉的人影在往里面走去,然后,巴黎圣母院的钟声响了。
三声钟响,预告某个开始,或者某个结束。
太宰治放下手机,迅速去拨打麻生秋也的电话:“也许不用考虑了。”
兰堂的呼吸一滞。
电话里传来了往日习以为常、今日听上去格外悦耳的男人声音。
“阿治,兰堂在你身边吗?我有出事,你们到旁边的莎士比亚书店里等我一会儿。”
“秋也……”
“嗯,别担心,我马上去见你们。”
不方便多言,麻生秋也回身,心愿已了,告别了破解“诅咒”后有一堆烂摊子要收拾的维克多·雨果,抱起露西离开了。维克多·雨果承诺为他遮掩身份,让他安心旅游,以防法国政府在他身上查个底朝天。
维克多·雨果去看昏睡在旁边还未醒来的波德莱尔,一阵心虚。
“我该怎么跟他解释……我不是故意在异能世界里折腾他的。”
“算了,他欠我七的钱一笔勾销吧。”
他轻轻去推友人的肩膀。
“夏尔,醒一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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