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跟她离婚,我有庭,有孩子,失去金钱,我们就无法生活!”
说来说去,就是不想离婚而已!
金钱?
我没钱也可以生活。
阿蒂尔·兰波瞧不起他的三心二意,直接离开住所,留下被水果刀插穿手掌,在原地哀嚎的保罗·魏尔伦。
处打听后,满心挫败的阿蒂尔·兰波在睡大街前,找到麻生秋也的落脚地。
阿蒂尔·兰波想给对方一个惊喜。
他兴冲冲地挥肢灵活的优势,从三楼的窗户外爬进去。
房间被窗帘挡住。
他坐在窗沿处,“唰”得一下拉开窗帘。
昏暗的房间内染上橙色的光芒,被落日前的斜阳照亮半边。
床边,散落着男士的西装外套、衬衣和绷带。
黑男人对着一镜子,赤/裸着上半身,检查后背,从肩头到腰肌,密密麻麻的缝合线拼凑出可怕的上半身。
腰后,缝合线割开一个青黑色的纹身。
他侧着脸,孔无暇,脖颈处,一道横截线触目心惊。
宛如被人斩首过。
著名的《圣塞巴斯蒂安》画像上,因为坚的信仰,拒绝国王的追求,从而被乱箭射死的美男子,也没有这般残酷的下场。
这是被……尸啊!
阿蒂尔·兰波的肢百骸凉,笑容僵在脸上。
黑男人似乎被阳光惊扰。
鸦羽低垂一样的睫毛抬起,瞳仁乌黑,与惊悚至极的身躯对应的是那张脸的完好无损,仿佛被单独地偏爱。
“对、对不起——我爬错地方!”阿蒂尔·兰波马上想开溜,身体不小心往后仰去,整个人栽倒出三楼,双手惊慌失措地想攀住窗沿,在下坠中被一只冰冷得没有温度的手抓住脚踝。
麻生秋也力气大得可怕,一点点把人拖上来。
他重上窗帘,黑暗笼罩,把擅自攀爬危险地方的金少年丢到床上,砸出木板碰撞的闷声,成功把对方吓破胆子。
阿蒂尔·兰波腰背疼痛,爬起来失声痛哭。
“我不是故意的!魏尔伦不肯离婚,我甩下他就来找你!”
“你用什么办法劝他离婚?”
麻生秋也把镜子扣下,正在穿回衬衣。
阿蒂尔·兰波脱而出:“我问他选择身体还是灵魂!”
麻生秋也被无形的事物束缚住动作,仿佛有片刻化作幽灵,空荡荡得没有重量,随时可以被房间里的黑暗吞噬。
“他……选择什么?”
“身体。这个伙钟爱身体,只相信身体间的系!”
“如果他选择灵魂,你会相信他吗?”
“不会!”
阿蒂尔·兰波被他的冷静从容感染,恐惧感削弱,怒火被点燃:“如果他真的选择我的灵魂,那么他就该明白我的性格,放下法国的庭,跟我一起踏上旅途——”
兰波的性格,极端到堪比麻生秋也。
“么一切,么全无!”
“我为他看着我的时候会想到另一个人而恶心!”
这句话如闪电般地贯穿麻生秋也的大脑,让麻生秋也倏然看向火的阿蒂尔·兰波,视线重叠,对上兰堂晦涩莫名的目光。
【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爱的是我的灵魂吗?】
选错的人。
何止是保罗·魏尔伦。
……
房间窸窣,看见没有危险,阿蒂尔·兰波壮起胆子,去问穿好衣服的麻生秋也,“秋……你……你的后腰上……是我的名字吗?”
“不是。”
“有人跟我同名?”
“那是给我三十八刀的爱人。”
“……”
“看着你,我总是想起他,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理你比较好?”
“——我这就去帮魏尔伦包扎伤!!!”
巧合!
统统是巧合!
阿蒂尔·兰波终于弄懂对方注自,不肯喊名字的原因。
对方的爱人比自还狠啊!
嘶——三十八刀,居然只划破皮肤,捅不死人?
这技巧,如魔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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