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很大,原先的时候封建礼教对于人性以及男欢女爱的封锁可谓是相当的明显,但是最近似乎其封锁的能力和水准都出现了各方面的下降。我也很难解释这到底是哪一方面的原因,但是从细节可以看出,基本上还是针对这一刀砍下去的。”
“嗯”
旺财知道赵洵的判断通常来说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所以他也不回去质疑赵洵的判断。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赵洵说的这番话还是相当有道理的。
如果仅仅是站在显隆帝自己的角度考虑,他完全没有必要突然搞这么一出,搞这么大的阵仗。
这个动静都快要赶上上一次灭佛行动了。
但是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显隆帝还只不过是太子。
这算是显隆帝当权之后搞得最为狠厉的一次。
如此一来
仔细想想都能够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显隆帝能够这么做,肯定不光是出于其个人的好恶,而是出于对于整体统治的判断,出于对于统治阶层的理解。
所以明允的站位确实很高。
“所以我下一本书在写的时候这方面还是要多少注意些的。要不然的话被狗皇帝抓住把柄一番狠狠的捶打,人都要麻了。”
赵洵自嘲了一番之后无奈笑道:“你说是不是,旺财。”
“呃”
旺财一时间有些无奈。
但是他觉得赵洵说的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呀。
“明允兄说的对,我觉得还是要多多思考多多锤炼一番的。”
“当然也不用过于的担忧。毕竟总体而言我还是能够拿捏的住分寸的。”
赵洵对于这方面尺度的拿捏可谓是恰到好处。
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什么能写什么不能写。
乍一看这些其实很难把握,但是赵洵自己在心里有一根线。
在他看来只要不越过这条线,那基本上就不会有问题。
如果越过了这条线
其后果可想而知。
唉,既然在这样的封建时代存活,那就得适应游戏规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接下来赵洵就要好好的想一想接下来要写的新书了。
首先要确定的就是新书的题材,只有确定了新书的题材,接下来的东西才好确定。否则基本上很难确定好具体的内容。
大方向的确定是第一位的。
“嗯,旺财啊你有没有一些方向性的建议呢?比如说我接下来的新书主要应该写哪一方面?”
“呃,这个嘛明允兄你可是问到我了。”
旺财为难的挠了挠头道:“老实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这新书你该写哪一方面。但是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建议。”
“嗯?”
“说说看。”
“首先呢,你可以写自己最熟悉的部分,写自己最熟悉的剧情会让你完完全全的放松下来。写最熟悉的剧情能够让你完全不用担心不舒服。”
旺财顿了顿道:“再就是在写书的时候你一定要保证你写的跟之前没有太多的同质化。这点真的非常的关键,要知道如果是同质化太严重的书籍的话读者们是不会买账的”
旺财说到这里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赵洵一眼。
赵洵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旺财这是担心他江郎才尽,从而只能照着写之前的题材啊。
赵洵笑了笑道:“这点你大可以放心,别的且不说,但我觉得我肯定能够轻松的驾驭不同题材的。”
赵洵拍着胸脯道:“你要知道在下有一个外号那就是百变小能手。什么样的题材我都能够轻松驾驭,什么样的题材我能够掌握的恰到好处。”
赵洵很是自信的接道:“还有就是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也不要放弃,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也不要放弃自己。”
赵洵很是淡定的说道:“旺财啊,你就看好吧。接下来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了。”
这是一座剑冢。
终南山中一座不为人所熟知的剑冢。
东越剑阁剑圣魏无忌单手负剑于背后,眼睛望着面前的这座剑冢出神。
他已经很久没有来到过这里了。
但是再次进入到这座剑冢的时候,他的心中仍然会泛起涟漪和波澜。
对魏无忌来说能够认清自己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曾经有很多次他曾经认为自己能够认清自己了,但是结果却是让人失望的。
一次又一次的结果证明魏无忌并没有认清自己。
所以与其说他是败在了山长的脚下,不如说是败在了自己的脚下。
与其说他是败在了山长的掌下,不如说他是败在了自己的剑下。
魏无忌曾经吹嘘自己一剑撼天下,一剑天下无敌。
但是在真正对上山长的时候魏无忌发现自己并不像是想象中的那么强势。他非但没有那么强势,反而体现出了弱势的一面。
此时此刻的魏无忌是真的很很很颓丧。
他发现自己在山长的面前完全就提不起任何的狠劲来,他发现自己在山长的面前羸弱的就像是一个孩童。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打的?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拼的?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战的?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继续下去的?
所以那一战魏无忌败了。不仅败了,而且败的彻彻底底,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那个时候魏无忌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绝望,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绝望。
自打那以后魏无忌就发誓他一定要再回长安城,一定要再回书院,他一定要亲手把自己曾经失去的东西夺回来。
如今魏无忌他真的回来了。他做到了自己的承诺。
他敢于面对自己,敢于去面对自己曾经的过往。
魏无忌并不认为这一切有多么的难以面对。
面对自己曾经的失败有那么难吗?
魏无忌发现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当他再次踏上终南山的这片土地的时候魏无忌反而有一种无比放松无比自然的感觉。
因为一切的一切让他觉得非常的安逸。
确实非常的安逸。
这个时候魏无忌能够做的就是淡定无比的接受一切。
他总归是要跟书院之间做一个了结的。他总归是要跟山长之间做一个了结的。旧时的恩怨终归是要由旧时的人来自己来了解。
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魏无忌要来拜访的是一名老剑神。
这名老剑神曾经在终南山中隐居多年。
现在仍然在。
他是书院的邻居,是山长的邻居。
更重要的人,此人乃是东越国先一代的老剑圣。
此人名叫袁枚。
袁枚于三十年前在江湖之中出道,一时间风头无两。
当时的袁枚极为具有战斗力,一出道就搅合的整个江湖风起云涌,一出道就搅合的整个江湖风声鹤唳。
但是的山长恰好也出道不久,二人便在终南山碰面了。
那一次碰面二人毫无疑问的选择了交手。
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自然展现出了极大的侵略性和进攻性。
不管是袁枚还是山长,在这一刻都展现出了一个绝对强者该有的气势。
在那一瞬间,袁枚甚至有机会击败山长。
虽然那个时候的山长并不是什么天下第一,但也可以称得上是不世出的天才了。
但是袁枚也丝毫不落下风,每一剑都展现出了极为强势之处。
山长用的是拳法,袁枚用的是剑法。
二人时而交错时而纠缠在一起,那一战可谓是旷日持久,昏天黑地。
直是打了三天三夜之后,山长却是依靠两只手掌生生的折断了袁枚手中之剑。自那日起,袁枚便彻底的服了山长。
他决定在终南山之中隐居,收集天下修行者之剑组成了这座终南山剑冢。
他要用这座剑冢来提醒自己,当年败在山长手下的屈辱。他要用这座剑冢来提醒自己,他有希望能够重出江湖,彻底灭掉山长的威风。
但是这一等就是三十年。
三十年来袁枚没有再次出手,也许是时机未到,也许是其他的原因。
没有人知道,天下人没有一人知道。
但是魏无忌来了,他想要亲自前去探访一番这位东越剑阁的老前辈,也向他取取经,看看如何才有机会能够战胜山长。
剑冢给人最大的观感就是破。
实在是太破了。
破旧,破败,破损。
由内及外透露出的一种残破感让人觉得十分的戚戚然。
“唔”
魏无忌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阔步迈向前去。
他之前确实曾经稍稍出现了一丝犹豫的情绪,但是没有过多久,他就下定了决心继续向内走去。
对魏无忌来说,当下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至关重要。
他如果能够与袁枚袁老前辈达成相识,甚至是成为至交对于他对付山长是很有好处的。
当然,退一万步讲,即便袁枚袁老剑仙给他传授的技艺不能帮助他锤爆山长也没有关系。
因为战胜山长只能算是雪耻,而杀死显隆帝才是报仇。
雪耻和报仇之间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
魏无忌很清楚这个差距。
所以他的首选目标肯定还是显隆帝。
只有在成功刺杀显隆帝,斩下狗皇帝的首级后,他才会进一步考虑向山长挑战,以图雪耻。
在杀死显隆帝之前,魏无忌肯定不会盲目的跟书院开战,这样树敌良多之后对于魏无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当然了,魏无忌此时此刻的状态保持的还是相当不错的,保持冷静的情绪,收敛剑意和战意,这样可以极尽可能的不被书院的人发现。
要知道袁枚袁老剑仙的这座剑冢距离终南山浩然书院其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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