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落在那只手上。呼吸便如封住了般。仿佛脑子变成了腔子。一颗心在耳洞深处“骨隆、骨隆”地跳。这些日子相处虽多。可是不管离得多近。总是不敢深看她。仿佛她仍是那片光影。只在心中。不在眼底。想在大同时。自己被她捉了手按在盆中來洗。那时节水温融合了体温。目光对上眼神。刹那间说不清是母爱般的温暖。还是情人间的亲近。就此一心沦陷。相思至今。现在。这只手瘦了好多。那宽大缁衣下的身子呢。也一定清减了不少吧。姐啊。你是为两位亡故的师太伤心。还是行食因法。被那带疫病的毒肉伤了身体。一直沒有恢复过來。你怎能那么傻。你怎能那么傻……
他又是恋慕。又是敬爱。又是埋怨。这般絮絮地想着。心中一阵绞痛传來。不由自主往怀里揉摸去。
触手微硬。碰到一个棱方的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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