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瞧咱俩相认这劲费的,我倒真不知你和我是近是遥了,”【娴墨: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倩肖夫斯基写这段时,想必沒少坏笑,】
阿遥道:“不是远近的近,是晋城的晋,本來爹爹给我起名叫剑遥,奶奶说女孩家起什么刀了剑的,不好听,因为娘生我的时候随父亲平倭到了南方,离山西老家很远,就按奶奶说的,改成‘晋遥’了,其实我倒喜欢剑遥这名字多些,”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忽然弱下來:“可怜我们这一家人,在南方平倭沒什么伤损,进了京倒又是得罪人、又被贬的,最后还落个抄家了事,爹是为国捐躯,总算死得其所,可怜娘和弟弟也……”
之前常思豪给她讲经过,只说到程大人委托,并沒提程连安的事,阿遥这心里,还当弟弟送进东厂,早被定刑处死了,常思豪心想:“程连安如今成了太监,可总算还活在人世,这话倒底该不该和阿遥说呢,只怕她听了真相,比认为弟弟死了还难过【娴墨:绝不能说,永不相见最好,否则阿遥知道,当场就要气死,】,如今阿遥是我的妻子,程连安倒成我的内弟了,仔细想想,我这家子人是怎么凑的,绝响那个样,程连安又这样……他认了冯保当干爹,那我岂不也算冯保的干儿子了,冯保和我岳父是结义兄弟,那我就是我岳父的侄子,阿遥岂不成了我的表妹,【娴墨:那你赶紧放过你的表妹吧,】”
正算着糊涂账,就听东边远远地有蹄响,侧头看去,有四五匹快马从四姑娘山脚边绕过,正向这边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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