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们学过些蒙语,也听得明白,不由得也微微紧张起來。
昆都力哈到了近前,呼哧带喘:“大汗带兵走了,前几天钟金押着王廷辅那些汉人也走了,大王子黄台吉召手下人不知谋划了些什么,刚才听报说大汗和把汉王子归來,一克哈屯正准备坐车出迎,他就带人劫持了车驾,”
把汉那吉急道:“他疯了,他劫持我奶奶干什么,”常思豪大奇:“一克哈屯是他奶奶,那就是黄台吉的妈妈,黄台吉劫自己老娘何用,”【娴墨:胁老妈以令天下,壮哉我大黄台吉王子殿下,】
把汉那吉催马前奔,乌恩奇不放心,和常思豪众人紧追在后面。
几人策马穿街过市,冲到那所大宫殿之前,就见大王子黄台吉手拿弯刀,和一个披发华袍、身上挂满珠贝宝石的人正指挥一百多鞑兵围着那辆八马宽车,一克哈屯手拿枯藤杖正坐在车里面,旁边伺候的壮女都被轰赶在外围,远处街道上、房顶上,四处都是围观的平民,有的是汉族人,有的是鞑靼人,相互间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把汉那吉勒马大喊:“大伯父,毛巴尔思,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要造反吗,”
常思豪在后面问毛巴尔思是谁,乌恩奇手指那珠光宝器的华袍人道:“他是萨满教的祭司,由于索南嘉措上师把黄教传播开來,使他的地位受到很大影响,”
黄台吉听见把汉那吉喊话,勃然大怒,喝道:“什么造反,胡说八道,”
毛巴尔思道:“大王子,还不杀他,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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