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知道。
他现在就是蜻蜓点水,做的都是表面工作。只负责情报、弹药、协调。其他的,真的无能为力。必须交给其他人。
下面的军官是怎么管理的,怎么指挥战斗的,他也没资格指点。
“孙德喜!”
“到!”
“回去军部!”
“是。”
张庸带着骑兵连,回到67军部。
三个师,必须有一个集中的指挥机关。现成的就是67军部。
将112师也暂时划入67军。这样就没问题了。
发报给侍从室。侍从室自然会安排妥当。他张庸直接督察67军即可。
以后发号施令,直接下个67军军部。
“新兵?”
“对。”
“六千多?”
“对。”
张庸简单通报西北抗联的决定。
正式的通知还没有到达。但是应该也快了。
果然,第二天早上,67军部就收到了来自西北抗联总部的命令。
总共6500名新兵,全部补充67军。
吴珂仁带人去接收。
张庸则是带着骑兵连,前往东城外,十里亭。
阎广坤已经早早的来了。
还有临时调配的运输队。
“秦岭。”张庸称呼对方的化名。
“专员大人。”阎广坤在外人面前,隐藏了身份。
“稍等。”
“好。”
不久以后,有大量板车到来。
板车的上面,堆满了弹药箱。
阎广坤:???
张庸气定神闲,“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这是……”阎广坤惊喜。
“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问就是你们剿匪所获。”
“啊……”
“我走了以后,你们再处理。”
“好。”
阎广坤答应着。
张庸上前接收。工具人立刻离开。
“走!”
张庸摆摆手。
带着骑兵连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
阎广坤疑惑的看着那些板车。
感觉有点虚幻。以为看花眼了。上前仔细检查。确定没有看错。
板车上面,全部都是武器弹药。
有崭新的马四环步枪。
有各种型号的子弹。
还有一部分手榴弹。
“这个张少龙,是搬空了一个弹药库吗?”
阎广坤忍不住暗暗狐疑。
随即又悄悄提醒自己。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想。
就是从土匪那里缴获来的。和任何人无关。
尤其是和张庸没有任何关系。
“来人!”
“拉走!”
“拉走!”
……
回到67军军部。
和吴珂仁一起检阅新兵。甄别日谍。
发现没有日谍。
随后,又去三个师分别检查,再也没发现日谍。
看来,日谍高层可能觉得,在普通士兵里面安插奸细,已经没什么用。于是直接放弃了。
这样也好。免得浪费时间。还没什么油水。
唉,好忙……
好多事做……
糊里糊涂的过去了好多天。
这天早上,还没起来。一个参谋急匆匆的赶来。
“报告专员!侍从室急电!”
“侍从室?”
张庸爬起来。
接过电报纸。
发现上面就三个字:急!待命!
疑惑。
什么情况?
什么叫急?但是又待命?
发生什么事了?
看看墙壁上挂着的发黄日历。
西元1937年4月26日。好像没什么历史大事啊!
下意识的查看世界地图。
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消息。世界很安静。
西班牙那边的战况怎么样了,现在也不清楚。
起来。
洗漱。
等着后续通知。
结果,侍从室并没有新的电报。
疑惑。
忽然又有参谋到来。
“报告专员!宪兵司令部有电话找你!”
“知道了。”
张庸点点头。
谷八峰估计是有急事。
但是依然疑惑。
这么平常的日子,会有什么事?
来到军部。
吴珂仁不在。视察部队去了。
这位吴军长最近都很勤奋,很努力的整顿和训练部队。
要说很出色,倒也未必。但是还算称职吧。
其他三个师长也是如此。都是老军人。比较古板。但是业务水平应该还行。
拿起话筒。
“是我,张庸。”
“少龙。你来我这边一下。机密。”
“好。”
张庸放下话筒。
电话里面不能说的,那肯定是大事。
甚至机密到这件事,不能在宪兵司令部外面说。所以,他必须去宪兵那边。
走出军部。
“孙德喜!”
“到!”
“集合骑兵连!全副武装!跟我走!”
“是。”
孙德喜顿时来劲了。
一听这话,就是要去收拾日寇啊!
自然是兴奋的两眼冒光。
当即传令。将所有家伙都带上。包括两门60毫米迫击炮!
骑兵连为什么要带迫击炮?
因为张庸要用。
他喜欢用炮砸人。反正炮弹无限。
目前留在步兵队伍,也是浪费。不如骑兵连带着。需要的时候直接开火。
我特么枪法不行。但是我有炮啊!
精确度不够,那就威力来凑!十发炸不死,那就一百发、一千发、一万发……
骑兵连有战马。将迫击炮拆解了。携带其实很轻松。
“出发!”
“是!”
“嗒嗒嗒……”
“嗒嗒嗒……”
马蹄声如雷。
飞速赶到西安宪兵司令部。
谷八峰已经带人在门口迎接。正着急的转圈圈呢。
得,是真出事了。
难道是老蒋遇袭?
没理由啊……
现在戴老板和谷正伦,都是贴身保护啊!
有过上次的教训,这两位现在是不敢有丝毫懈怠啊!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
老蒋轻易也不敢去有危险的地方,怎么还出事?
【好感度100+】
【好感度100+】
扫一眼。确信没有危险。
勒停战马。
翻身下马。
谷八峰几乎是跑着冲过来。
“进去说。”
张庸反而是冷静了。
天塌下来,也有个子高的顶着。
这个时代,那么多牛人,自己需要担心什么呢?
“好。”
进来宪兵司令部。
进入谷八峰的办公室。坐下。
“说吧。”
“那边出事了。”
“哪边?”
“红色。”
“什么事?”
“有人遇袭。差点身亡。”
“谁?”
“……”
谷八峰说了一个名字。
张庸一愣。霍然站起来。眼睛瞪得滚圆。
还有这样的事?
难怪侍从室会有急电。
居然是他!
他居然遇袭了!这还得了?
现在是双方关系最敏感的时候,任何动作都有可能过度解读……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昨天发生的事,我们今天才知道?”
“准确来说,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还是那边通报了,我们才知道的。”
“情况如何?”
“只有四人幸存。其他全部遇难。”
“谁干的?”
“这就是关键所在。那边以为是我们干的。”
“那你……”
“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再说,上峰也没有任何暗示或者指示啊!”
“戴老板那边……”
“也说没有。特务处在西北的人,都全部撤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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