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桂永清看到电报,顿时松了一口气,“咱们赶紧撤!”
“闭嘴!”张庸怒吼一声。
桂永清:……
不是。你吼我做什么?
这是前线指挥部的命令!是上级命令后撤啊!
“不许撤!”张庸板着脸。
“为什么?”桂永清弱弱的想要分辨。
感觉好委屈。
不是我要撤。
是上级命令要撤。我又没做错……
“他们根本不知道前线的具体情况。”张庸冷冷回答,“命令不切实际!”
不等桂永清回答,张庸继续说道:“这里距离三官堂有十几公里。中间有大量的日寇。过去就是送死。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
“那怎么办?”桂永清顿时就傻眼了。
他倒不是反对张庸指挥。
其实也不敢。
对方是张庸。
是那个张庸。
是那个疯疯癫癫,脑子不正常的张庸。
如果是谁不识趣,一头撞到他的面前,绝对是找死。一个照面,可能就会被张庸连皮都拔掉。
自从金陵长刀之夜以后,很多人都背后传言,就算是一条狗,路过张庸身边,都得挨一巴掌。
“听我指挥!”
“啊?”
“回电:我是张庸!我在最前线!”
“是。”
“复述一次。”
“是。发报内容:我是张庸!我在最前线!”
“好。就这样。去吧!”
“是。”
通讯参谋去了。
桂永清:???
晕!
这个张庸!
居然无视上级的命令!
什么叫我是张庸!我在最前线!你根本就是抗命好吧?
欲言又止。
最终什么都不敢说。
忽然间,桂永清感觉自己众叛亲离。
他手下的教导总队官兵,好像全部都被张庸一个照面就收买过去了。
现在他们和日寇厮杀的可激烈了。
好像很快胜利了?
难以置信。
刚刚还……
日寇那么凶残。
几百人就让教导总队压力山大。
但是,怎么张庸以来,就轮到日寇吃瘪了?日寇好像萎了?
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啊!
不,渐渐地,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了。根本无法抗拒国军的攻击。
哇塞!
这么猛的吗?
日寇好像是要全军覆没了?
“轰!”
就在这时候,有炮弹落下。
是75毫米山炮弹。
日寇炮兵!
张庸脸色一沉。
玛德,日寇炮兵又来捣乱。
可恶的75毫米野战炮。射程八公里。刚好是在地图外。
然而,这并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75毫米野战炮来了,105毫米重加农炮还远呢?
“撤!”
张庸果断下令。
不能继续打了。
否则,会被炮火覆盖的。
“撤!”
连续招手。
各部急忙发出信号。
正在厮杀中的国军战士,都是依依不舍。
操蛋的!
日寇炮火又来捣乱!
如果没有日寇炮火,剩下的日寇绝对会被全歼。
现在……
转移!
不能叫撤。要叫转移。
因为我们没有失败。我们只是暂时躲避日寇炮火而已。
迅速转移。
继续向南。
“轰……”
“轰……”
后面,日寇炮弹不断落下。
果然,在75毫米野战炮之后,是105毫米重加农炮。
不过,似乎出现了一点点差错。
大炮弹落下来。
落在日寇中间。
“轰……”
“轰……”
爆炸声持续不断地传来。
但是挨炸的都是日寇。它们的炮兵好像标记错了。
也有可能没有错。是战场混乱。之前报告的坐标不对。地面部队位置变化了。但是炮兵没有及时修正。
步炮配合是最基本的战术。但是也经常有意外发生。
于是……
“轰……”
“轰……”
源源不断的炮弹落下。
正好将残存的日寇全部炸的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它们……”
“真狠!自己人也杀!”
“是啊!太狠了!炮火那么凶残!那些日寇完蛋了!”
部分国军官兵纷纷回头。
看着背后一团团火光爆发,都是心有余悸。
那些日寇真是倒霉透顶。居然被自己呼唤来的炮火覆盖。怎一个惨字了得。
“八嘎……”
“打错了……”
残存的日寇也是傻眼了。
不是。炮火在搞什么?为什么不去炸华夏人?
为什么炮弹会落在自己人头上?
该死的炮兵马鹿……
“轰……”
“轰……”
大炮弹继续落下。
最终,地面上的日寇,全部都一命呜呼。
张庸仔细查看地图。发现附近真的没有红点了。日寇炮兵立了大功。将它们的步兵全歼了。
必须颁发勋章。
必须授予爵位。
急行军。
向南。
连续走出五公里。
张庸忽然发现,这里好像距离闸北很近了。
只要进入市区,穿越市区,就是闸北。那边就是88师防区。距离吴淞口码头很近。
想到吴淞口码头……
特娘的,那是我张庸的地盘啊!
现在日寇来了,袁正肯定带着稽查队溜走了。
日寇肯定已经接管码头了。
前来增援的日寇会源源不断在吴淞口码头上岸。然后向四周继续进攻。
玛德……
那是老子的地盘……
“报告!”
通讯参谋快步到来。
脸色有些严肃。
“专员,前线指挥部电报。”
“念。”
“兹命令教导总队立刻向三官堂方向撤退。由第六师接应。此令勿误。”
“知道了。回电。”
“是。”
“回电内容:我是张庸!我在最前线!教导总队暂时由我指挥。”
“是。”
“复述一次。”
“回电内容:我是张庸!我在最前线!教导总队暂时由我指挥。”
“去吧!”
“是。”
通讯参谋去了。
桂永清嘴唇蠕动。欲言又止。
张庸斜眼扫了对方一眼。桂永清立刻低头。闭嘴。
第二次抗命!
还是公然的。
也就他张庸有这样的胆子。
要是换了第二个人这样蛮干,早就被撤职了。
然而,张庸就是张庸!
他是军政委员会督察专员。是委座任命的。
换言之,就是只有委座才有资格撤他的职。
至于委座……
“报告!”
忽然,通讯参谋又急匆匆赶来。
张庸看也不看。
玛德。有电台就是烦躁。
上面那些大佬,根本不知道实际情况!
瞎指挥!
瞎扯淡!
去三官堂!
去个毛线!
你以为是走飞行棋吗?从地图上飞过去。
从这里到三官堂,十几公里,路上全部都是日寇。不要说是几百人,几千人都杀不过去。
纸上谈兵的混蛋!一群尸位素餐的家伙……
“念。”
“第67师急报:第六师擅自弃守三官堂。”
“什么?”
最后说话的是桂永清。
第六师弃守三官堂?那不是开玩笑吗?
如果自己带着教导总队赶去三官堂,结果第六师又撤退了,接应不上。
什么后果?
后果就是陷入日寇重围。
全军覆没。
全部死光。
“知道了。”张庸倒是云淡风轻。
没什么惊讶的。
弃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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