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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云二小姐和我比一局如何

如果说其他的东西能够速成的话,围棋国画这些东西可不是一夜之间能够速成的。

这些东西轻易没个十几年的积累是出不来的,所以来的学者之中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要多一些。

当中虽然也有些是年少有为的,却也在少数,所以这院子里的平均年龄都超过了四十五岁去了。

有些学者也选择将家里年少的孩子带来,也是稀稀落落的几个年轻人凑在一起。

这当中就有两三个是钟漓沫的朋友。

看到她拉着穆浅从正厅出来,那三两好友自然也都围了上来。

“这棋盘就安置在这里了,棋局已经摆好了,我就不做陪了,到后面喝两盏茶也就能去午睡了。”齐老先生站在廊下看着。

云老爷子笑着看他,“你就这么笃定了,这棋局无人能破了?”

齐老先生站的笔直,眉毛都要飞上天了,“这么点事情,我还是有把握的。”

“你这块老木头啊,这么多年还是食古不化,我看你这棋局没变啊,还是去年的那一盘。”云老爷子探头看了眼。

“招数不在新,管用就行。”齐老爷子回了句。

齐老先生隔几年会到云家住两天,齐老先生受邀也给云家的学堂开过课。

来的学生不少,可没几个能正儿八经入堂听课的,因为刚到门口就被老先生设的棋局给拦下了。

而根据他老人家所说,这棋局设的可是一点都不难的。

他们都没办法进来的话,那就是没有慧根的,也就是和他无缘做师徒的。

“今天这棋局破了,得到的礼物是云家藏书阁的诗经一套!”

高管家说着让人将准备好的一套书抬了出来。

云家藏书阁的书,可不是外面随随便便能买到的,说是价值千金都不为过。

“云爷爷这么不公平啊,我们这些小辈的,学识浅薄,怎么能跟这么多先生比呢。”钟漓沫笑着开口。

云老爷子笑着,“在这儿不讲究年龄,讲究的是本事。”

学界有传闻,能打败齐怀礼的人,只有齐怀礼自己。

钟漓沫一脸亲热的将穆浅搂到了棋盘正前方。

因为来的人多的缘故,为了方便大家查看破局,所以同样的棋局败了好几处在院子里。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正厅前面最大的石桌前。

“这次老先生的设的棋局是从前从未见过的,慕名而来,当真是大开眼界。”

穆浅回头看着从旁边石拱门内走出来的人,这男人有点眼熟啊。

“宋先生。”

听着身边人打招呼,穆浅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哪儿见过,上次帝都大学美术馆钟漓沫的拍卖会。

这人便是反驳她的那位收藏家,好像叫什么宋任复的。

“宋先生您好。”钟漓沫礼貌问好。

宋任复点头之后目光落在了穆浅的身上,“云二小姐好啊,别来无恙。”

上次的事情,只怕在场听到过的人可还都没忘记呢。

穆浅点头,“宋先生。”

那天在场的那么多收藏家和画师之中,穆浅现在也只看到了两个,这场合如果没点本事是来不到的。

宋任复不是以家眷的身份来的,那就是凭了自己的本事拿到的邀请函。

在这么一众来宾学者里,他倒是显得年轻不少了,想来这样的人能够成为出名的收藏家,没点本事那是不能够的。

“上一次和云二小姐见了一面,也多少知道了云二小姐学富五车,没想到对棋局还这么的有造诣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穆浅不偏不倚正好站在了c位上,棋盘的正对面。

可是听着他这话,怎么有些不太对劲啊。

“我听浅浅提起过好几次齐老先生的名字,可想肯定是瞻仰已久的,如果对围棋造诣不高的人,是不敢轻易去看齐老先生的棋谱的。”钟漓沫这么一句话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在场的人大多听说了有关云家二小姐的事情,自然帝都大学美术馆的事情也传了出去。

可是外面穿的最为沸沸扬扬的一段消息莫过于穆浅的学识过低,可是一个能够认出染牧画作真假的人能笨到哪里去了。

“这么说来,云二小姐对这棋局有见解了。”宋任复开口道。

穆浅看着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棋局,轻笑出声,“自然是有一点的。”

云老爷子见到她这副样子就知道,这孩子是心里有了主意了,她能向他问起齐怀礼这个人,总不可能是平白问着玩的。

“既然这样的话,浅浅就解一解这棋局吧。”钟漓沫笑着提议。

“有想法不代表一定要解,我对那些书又没有任何兴趣。”

况且这棋局有什么好破的,自己破了自己的棋局得彩头,没意思。

“云二小姐别是怕了吧,你在自己的家里还能有什么好害怕的。”宋任复盯着穆浅轻笑。

这摆明了是在讽刺她。

“宋先生别这样,浅浅也许是还没想好呢。”钟漓沫开口道。

她心里其实清清楚楚,上次画展的事情多少的收藏家还记得穆浅打了他们脸面的事情。

当中尤为宋先生的脸被打的最响,站的越高就越是不能有行差踏错的时候。

尤其对于他们这样的人而言,在专业领域的至高之位,就越是证明了他们一点错都不能犯的。

画展的事情对于宋任复而言已经是一个污点,他当然是会记在心里一辈子的。

“那我如果能破了这棋局呢?”宋任复看着穆浅道。

“那你就能得到云家的礼物,和齐老先生的青睐。”穆浅头也没抬得回了句。

这边忽然被指出的齐老先生只看了这边一眼,慢悠悠的抬起盖碗拂去茶面上的沫子。

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这些孩子有没有点我们当年的样子?”云老爷子坐在他上方轻笑。

“我们那会儿成天钻研,秋冬四季变化都在书房泡着,一天没这么多的心思。”齐怀礼说的话一针见血。

那些个年轻人凑在一起,有哪个是简单的。

慕恋坐的地方距离他们有一段距离,正好被几盆盆景挡了一半的脸,她将一切都看在眼中。

当初她被钟漓沫以激将法激了几次,冲上去闹着要齐怀礼收她做徒弟。

从来没有收过徒弟的齐老先生,学界泰斗,能成为他唯一的徒弟那可是何等的荣耀。

偏偏她当时仗着云翰孙女的身份,以为齐怀礼会看在云老爷子的份上收她做徒弟。

可没想到这老爷子脾气古怪,谁的脸面都不给,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被齐怀礼拒绝丢了好大的面子。

齐老先生怼起来人来可是半点情分都不给,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齐怀礼说她胸无点墨,毫无天资。

让她当着这么多学者的面被讽刺的体无完肤,从那之后凡是云家承办的活动她都不愿意再出现。

就是不知道现在这局面换成了穆浅,她又会如何。

想到这里,慕恋不由得笑出了声,抓着手边的白瓷瓶倒了杯桃花酒。

这场好戏,她是无论如何都要过来看一看的。

这边穆浅没说话,宋任复身边的人倒是挺着急的。

“听说宋先生在围棋上可是颇有造诣,没事便拿着齐老先生的棋谱钻研呢。”

“宋先生也是拿过几次奖的人,上一次的国棋大会可是冠军,听说的了机会能和齐老先生聊了一整个下午呢。”

宋任复的棋艺能得到齐老先生的青睐,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如果说这所有参会的人之中最有希望能够破解齐老先生棋局的,就是宋任复了。

“云二小姐,你我上次的争辩还记得吗?”宋任复忽然看向穆浅。

一直低头看棋局的人被这么点名,她抬头看向了对面站着的人。

“我这人争强好胜,输了一次肯定是会记在心里,下一次想办法赢回来,既然上一次画作鉴赏我输给了你,那今天这一局我肯定扳回来。”

穆浅第一次听到有人不服气说的这么严明的。

“你随意啊。”穆浅随着棋局示意。

这棋局摆在这儿,无论是谁都能过来开解,又不是设给她一个人的。

“不如云二小姐我们再比这么一次,如果你解开了齐老先生这棋局,我再多输你一幅染牧先生的画。”

在场的人都对这赌局来了兴致,纷纷围拢过来。

厅堂之上高坐的几位老先生对下面的喧闹没多在意,有关的讨论却是没停过。

“这些孩子倒是讨论的挺热闹的,云兄不去看看,一会儿您家孙女再让人给欺负了。”

云老爷子看着对面的喧闹,笑着端起了盖碗抿了口茶水。

“那孩子虽然看上去是个不活泼的,但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云老爷子倒是放心极了。

“也是啊,那孩子的母亲我见过一面,性情张扬肆意飒然,不是唯唯诺诺的。”

那可是宁家大小姐,万般宠爱的长大的,自然是不同。

“齐怀礼啊,我看云翰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今天你这棋局看样子是破定了。”

云老爷子仔细的看了眼之后开口,“我看这棋局也不像是你的棋风啊。”

看了半响,终于有人点出了其中的不同之处。

对面坐着的齐老先生自顾自的捧着手里的书,“这棋局原本也不是我设下的,是多年前我一好友设下的,我也是至今还没找到破局的方法。”

所以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给摆了出来。

斯人已去,总得要有点念想才是。

宋任复这边没等到穆浅松口答应就已经开始执子破局,一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钟漓沫笑着在穆浅身边站定,“浅浅如果能破了这局棋,说不定还能让齐老先生收你做徒弟呢!”

这么一点一点的开始下套,一会儿这人才能往套里钻进来。

“齐老先生从不收徒弟,只是破了个棋局,还不至于让他老人家破了规矩。”穆浅看着钟漓沫,“你这人看事情,还真是肤浅啊。”

她的眼神如同上次一般的不屑一顾,看得钟漓沫心里一颤。

宋任复走了几手棋之后停了下来,看得出来他额头上已经有汗水下来了。

这会儿大半的人都聚集到了他们的身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不能丢了人。

要是随随便便找个地方钻研,而不是这么大张旗鼓的在正厅前面,这么多人看着,当然不能随便败下阵来。

“如果解不开也没什么关系,毕竟是齐老先生的棋局,不会有人笑你的。”一旁的人笑着说道。

在场的人基本都是默认这棋局除了老先生之外是没人能解开的,既然都这么认为了,也不用互相为难。

观棋不语,这是规矩。

从宋任复开始破局,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默然之中穆浅盯着他的动作。

在他第三子落下的一瞬间,穆浅笑着转身去了旁边的石桌取了杯果汁握在手里。

没什么用了,这人已经下死了。

“看样子你们家孙女是有了见解了。”上头的老先生对着云翰笑道。

穆浅刚咬了口桂花糕,一只手横过来从她上方取了杯果汁,她回头,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迟肆和云载淳。

伸手越过她那东西的那只手,是闻灏的。

“这么大的太阳,你站在这儿做什么。”闻灏说着还体贴的拿了一旁的小扇子给她扇风。

“看他们破局。”穆浅回了句。

闻灏给她扇着风,“去那边亭子下面避一避,那边也有棋局,你看脸都晒红了。”

对面迟肆和云载淳在一旁的亭子里落座,两人面前的石桌上也摆了相同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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