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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忍界的忍,是蝴蝶忍的忍(一万)

 “虽然知道你已经做出了决定……

“但我和行冥商议了一下之后,还是觉得有必要再和你谈一谈。”

蝴蝶忍动身前往义勇的精神空间前,产屋敷耀哉和她有过这样的一次对话。

“对任何人而言,能带着宿慧复活,都是一件机会难得的好事,这也是我当初非常支持杏寿郎到那边去的原因。可直到前几天,我和阴间的管理层打听了有关那边的事情,才恍然发觉,那时候的确有些仓促了。义勇所在的那个‘忍界’,恐怕并不适合你们这些本性善良的孩子生活。尤其是你,忍。”

产屋敷耀哉郑重地说道。

死去之后,这位鬼杀队的主公已经没有了因诅咒而生的瘢痕,面容清秀而俊朗。

他此刻真诚而慈爱地看着蝴蝶忍,如同火车站送孩子去上大学的父母,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忧色。

这很不寻常——

一个在和鬼舞辻无惨同归于尽时也能面带笑容的人物,露出这种神态,说明他是真得很担心蝴蝶忍未来的处境。

再配合上他与生俱来的预知天赋,忽然说了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不能不在意。

“尤其是我?”蝴蝶忍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太明白产屋敷耀哉话里的深意。

“是。”产屋敷耀哉点了点头,:“你拥有不下于杏寿郎的强烈正义感,也拥有不弱于义勇的深重同情心。但你也有和他们不太相同的地方。

“你的正义感相比于杏寿郎,更容不得杂质,因此便少了些必要的宽容;你的同情心相比于义勇,代入死者而非幸存者更多一些,因此便多了些幽暗的愤恨。”

注意到蝴蝶忍面上愈发浓重的困惑,产屋敷耀哉换了一种更明了直接的说法。

“在你心里,让恶人遭到相应的惩罚,从而为死者伸冤,和拯救正在遭受威胁的生命是同等重要的事情。这是你之前一直配合实弥,偷渡到地狱观察鬼舞辻无惨受苦的原因;也是你在猎鬼之余,也会出手严厉惩治那些人类罪犯的原因……”

“那些人是罪有应得。”

听到这里,蝴蝶忍直起身子然打断了产屋敷耀哉的话,语气激烈的像是她十四五岁的时候:“那些因为一个贪婪的念头,就要随便摧毁他人幸福的人,难道在本质上和鬼有什么不同吗?他们同样是在吃人,只不过方式不太一样罢了!”

产屋敷耀哉忽然僵在那里,惊讶地看着她。

但他并不恼怒,目光深处反而透出点欣慰的光彩。

蝴蝶忍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控了,连忙低下头坐了回去:“抱歉,主公大人,请恕我失态……”

“没关系。鬼杀队都已经解散了,我也不是什么主公,没有必要那么拘谨。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对我也很重要。”

产屋敷耀哉微微一笑,“说起来,刚才那义愤填膺、有什么说什么的样子,比你往常满脸笑容的时候,更多了些年轻人该有的单纯和朝气,这正是忍成为柱前的模样啊。如果有可能,我倒希望你能一直维持那种独一无二的冲劲。”

蝴蝶忍的双耳升起被长辈夸奖特有的那种浅红色,也仅止于此。

如果坐在这里的是甘露寺蜜璃,那恐怕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

但无论如何,气氛缓和了不少。

“今天之所以跟你谈这些,倒不是我想为那些犯在你手上的恶人开脱。

“我是要提醒你,义勇所在的‘忍界’人类和这里不同。他们对人生命的漠视、残忍和冷酷,远超现代人所能想象的程度,而且这种冷酷,在那边是一种相当普遍的情况,堪比我们的战国时代。若是以你以自己的标准去审视他们,恐怕会觉得那里遍地都是吃人的‘恶鬼’。所以我才说,你不适合在忍界生活。”

“遍地都是?”

蝴蝶忍惊讶地掩住嘴巴。

“难道说,还有比地球上更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地方吗?在富冈的世界,也会有在短短几年里杀死1000万人的战争吗?”

产屋敷耀哉知道蝴蝶忍指的是几年前结束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轻轻摇了摇头。

“数量上无法相比,但在性质上……那边的情况恐怕更加令人绝望。”

他继续说道:“在这里,无论政治家们发动一场战争的真正动机有多么黑暗和见不得人,都必须为自己的战略加上一层鲜亮的包装。尤其是在较为发达国家,参战的士兵不乏良好的教育,还有着坚定的信仰。他们必须相信自己是正义的一方,才能抱持着一种荣誉感、没有愧疚地杀死敌人,把战争继续打下去。

“因此,地球上的国家再怎么残酷,在明面上也会倡导善良、公平和正义,因为这是我们的大多数人类的终极理想。这种大方向也导致了,哪怕是最残忍的种族灭绝行为,也仍然要有一个伪善的外衣作为掩护。可是在忍界,人与人之间的力量差距悬殊,比人和鬼之间更甚,也就完全没有了给暴力寻找包装的必要。

“在他们那里,接受刺杀任务的忍者可以理所应当、光明正大地活动,彼此之间的自相残杀,反而可以确认一个忍者的能力高低,而战争中的挑战则刚好可以验证他们的价值。

“比起我们的世界,那边更像一个没有标准善恶观念的原始森林,以至于所有人死后,都只会去到一个叫做净土的地方,并没有普通的阴间和地狱的分别。”

说到这里,产屋敷耀哉深深地看了一眼蝴蝶忍逐渐紧绷的神情,提出了一个他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

“忍。如果真到了那边,到时候你会忍耐着,不去干涉那些忍者的活动吗?”

蝴蝶忍的额头掠过一丝暗影,没有犹豫便给出了答案:“如果他们做了什么邪恶的事,比如肆意伤害别人,我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管。”

“如果这样,到了那个世界,你很快就会敌人遍地,不得不重新拿起武器去战斗。”

产屋敷耀哉无奈的叹了口气。

“鬼舞辻无惨的手下只有不到两千,可据阴间高层估计,忍界的忍者,却大约有八到十万。”

他为蝴蝶忍的未来感到疲惫,也是为了自己。

为什么总有一种又要把孩子们送上战场的既视感?

“忍,你要想清楚,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真得还要选择继续战斗下去吗?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面对那些比鬼更黑暗的人类,你即使有了更强壮的身体,心也会比从前更疲惫的。”

“更强的身体?”

蝴蝶忍抓住了重点,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您其实已经预知到未来的我的样子,是吗?”

“……”产屋敷耀哉短暂地苦笑了一下,但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

“无论您是不是看到了未来,富冈和炼狱都已经在那里了。正如您所说,他们一个见不得别人软弱,一个见不得别人受苦,绝对是比我更会多管闲事的人,可能已经和那些忍者产生了冲突。可偏偏他们两个人的这里……”

蝴蝶忍用右手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促狭地笑着:“都有不同程度的问题。这样一想,我就更有必要过去补上他们的缺失的部分了。”

“既然你这么坚定,我就不再劝了。”

产屋敷耀哉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但你离开前,我还有一件事要特地交代一下。你还记得和鬼舞辻无惨决战的半年前,你们在柱合会议上的掰手腕比赛吗?”

蝴蝶忍立刻激活了久远的回忆。

“哦,您是说,希望我们想办法让富冈笑出来的那次吗?”

所谓掰手腕大赛,其实蝴蝶忍受产屋敷夫妇所托临时组织的(官方小说内容)。

她拜托了其他柱,在比赛中故意输给义勇,只要让他高兴的笑出来就算完成任务。

结果很容易想象。这场比赛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不说,反而激化了义勇和不死川实弥的矛盾。

“是的。”产屋敷耀哉说道,“知道那个世界的真相后,我和天音最担心的,就是义勇的处境。”

“您担心他还会像以前那样郁郁寡欢?”

蝴蝶忍扶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听起来的确像他会做的事呢。不过,他复活的方式和我们不同,应该是有新的家人的吧。”

“我已经问清楚了。义勇的家人和族人,大都是忍者。”

蝴蝶忍低垂的头一下子抬了起来,目光若有深意的闪动着:“您是担心……”

“义勇虽然沉默寡言、看似冷峻不近人情,但实际上却是个最善良温和的水呼剑士。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圆满的家庭,偏偏他们的职业却又和义勇贯彻了一生的理念背道而驰。

“以我对他的执拗性格的了解,这种矛盾,很可能会给他的内心制造一种严重的撕裂。他一定会主动去做一些帮助别人的事情,来弥补这种撕裂感,就像是为族人从事忍者职业赎罪一样。可他一旦这样做了,又会感觉到自己在表达对家人和族人不满,像是背叛了他们。长此以往……”

产屋敷耀哉叹了一口气,仿佛是亲眼所见一般。

“而身为柱的你们,每出现一个在他身边,他心中这种撕裂就会更加严重一分。在亟待复活的柱中,你和义勇的交流最多,而你对待忍者的观念态度,也一定会影响到他的观念态度。若是在你的影响下,义勇心中的这种撕裂进一步扩大,他迟早会因为内疚而害死自己。

“所以小忍,除非你愿意根据那个世界的实际情况,重新划定人和所谓的‘鬼一样的人’的界限,否则就算你真得复活了,也只是为自己和义勇找到了一个新的地狱罢了……”

“重新划定界限?”

蝴蝶忍微微蹙眉。

“是。你一定要记住,那个世界本身没有标准的善恶观念,你到时候要面对的不是好人或者坏人,而是伤害过别人的人,和或者还没来得及伤害别人、或者没有能力伤害别人的人。

“许多在地球上看起来很邪恶的事——比如为了任务取人性命,在忍界恐怕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身上没有血债的忍者,反而会显得有些不正常。可你如果把他们一律当成地球上的杀人犯对待,就没有谁是干净的。义勇的家人身为最出色的那批忍者,可能也会在这个范围之内。”

蝴蝶忍双手纠结地握在一起,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思考了良久,蝴蝶忍决定寻求建议:“我想听听您的意见,究竟要如何去做?”

“我没有亲眼见过忍者,所以无法给你具体的建议,但却有两个勉勉强强的忠告。”

蝴蝶忍正襟危坐:“请说。”

“第一:要从杏寿郎那里学到必要的宽容;从义勇那里学习去理解别人的局限。在忍界拥有诞生善的土壤之前,你要容忍一些可堪忍受、危害更小的‘恶人’,因为他们可能就是被那样养大的,从不知道有其他可能。至于哪些人值得你这样做,只有你亲自去判断了。”

见蝴蝶忍一幅心领神会的模样,产屋敷耀哉缓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第二,一定要记住,你们和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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