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放开我!”她没有挣扎,眼泪已经冰凉。
他松开了手。
“离婚。”
苏与墨说完,走了出去,这一回,冥柏殇没有用霸道束缚住她,只绝望地看着她离去,她的身材娇娇小小的,但是身上却有一种毅然决然的坚决。
“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再平常不过了,何况你的老公还是我儿子呢。”权名庄冷冷地说道。
苏与墨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离开了客厅。
“我说过,你要看紧你的老公,不要让我有可趁之机,如果你就这么走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的。”利莫尔在苏与墨耳边说道,“有的时候,女人要聪明一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苏与墨什么话也没有说,走了出去。
她有自己的标准,她无法接受不忠的男人,无论是思想的不忠还是身体的不忠,她没有办法相信一个手里搂着其他女人,嘴里却说只爱她一个的男人。
外面起风了,不大,也不凉,苏与墨却觉得好冷。
冥柏殇在窗户上看着苏与墨瘦弱的身影,拿起了电话——
“卢默,暗中跟着少奶奶,不准她受到任何伤害。”他知道,这个时候,苏与墨绝对不会想要看到他。
“是,少爷。”
冥柏殇放下电话,其实,自己才是伤害他最深的人,他还有什么资格说别让别人去伤害他的话呢。
“柏殇,你们闹别扭了,需要和我谈谈吗?”利莫尔敲了敲门,准备进来。
“我和苏与墨的房间,外人不要进来。”冥柏殇冷冷地说道,这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是苏与墨的,不准任何人碰。
“我……”
“出去!把门关上!”冥柏殇冰冷的声音传来。
利莫尔愣住了,也顿时明白了,冥柏殇之前的态度只是有礼而已,若他不爽了,便会让她无比难堪,他才不会在乎她是谁。
看来,她不能坐以待毙了,聪明的女人便是要懂得适时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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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与墨随便拦了一辆车,随便报了一个地名,然后将自己缩成一团,任所有的悲伤和屈辱随着泪水流失,过了这一个夜晚,她绝对绝对不会再跟冥柏殇有任何的瓜葛。
不知道过了过久,计程车停了下来。
“小姐,到了。”
苏与墨下了车,才发现自己到了苏家老宅。
现在是春天,院子里的树木发了新芽,一个全新的世界又将来临了。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她和妈妈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这里原本该是最不想回来的地方,因为就是在这里妈妈跳楼死了,而她也被大妈和姐姐欺负了很多年。
为什么,当她伤心失望的时候,下意识回到的,却是这里呢?
她的手触摸过这里的每一件家具,上面布满的灰尘,布满的不仅仅是灰尘,还是过往岁月的沉淀吧。
渐渐地,她推开一道沉重的铁门,一个长长的过道出现在眼前。
她靠着过道的墙壁坐了下来,啪,灯坏了,铁门关上,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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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吗?”越泽问道。
因为冥少爷带头投了反对票,新的经济条约没有通过,权佑宸受到了各方质疑,甚至有媒体评论,君上要倚赖冥少爷才能掌握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面对各方质疑,权佑宸均不动身色,能够困扰他的,只有苏与墨。
表弟的女人。
“我出去走了走,不要跟得太近了。”是。
权佑宸取了辆车,很快就隐入夜色之中,车子漫无目的地行驶在城市的道路上,最后经过一幢老旧的宅子,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某种奇异力量的牵引,他停了下来。
这里,好熟悉。
他的脑中残存着一些片段,有过道,有哭泣的女孩子,有茫茫的白雪,还有……还有一辆车滚落悬崖。
然后,他推开门,发现宅子理当灯居然亮着。
他还听到过道里,传来女孩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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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苏与墨抱着自己的腿,蜷缩在角落,再一次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有妈妈在身边的日子,真好。可是现在,她只能一个人躲起来难过。
“好黑,我怕。”
突然,过道的门被打开了,一道亮光射了进来,她抬起哭脸,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大哥哥……”恍惚很多很多年以前,在她悲伤失忆的时候,也有这么一个高大的背影出现过。
“你……”权佑宸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十几年前的衣服画面,也是像现在这样的情景,也是在这个地方。那个时候,他在小岛上被折磨的几乎不成人形,终于在一次潜水训练中逃了出来,得到短暂的自由的呼吸。
然后,他也像现在这样看到了一个抱着自己盈盈哭泣的女孩。
想起来了,他终于都想起来了。
苏与墨,就是答应长大后嫁给他的那个人,他之前在雪地里苦苦守候的人,也是她。
他走了过去,温暖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他浑身散发着天神一般的光芒,不再是撒旦的冰冷。
“这么久没见,你的头发真的还像从前一样又黑又亮,好漂亮啊。”他伸手,揽住她瘦弱的身子,将她脸上的泪痕逐一吻去。
“大哥哥……”苏与墨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小傻瓜,我会保护你,我十三岁那一年就决定要保护你一辈子了。你不知道吗?”他轻拍着她的头,喃喃地说道,她就是他一直放在心里想要娶的那一个,这次,他不会放手了,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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