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你住的房间是我的的名字订的。”
“我要告你性骚扰!!”她使劲推开他。
“性?”他一听,暧昧地反问,“此刻你性趣很浓?”
“你!冥柏殇你……”苏与墨顿时语塞。
反正,她怎么说都说不过他就是了,她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就是了,他就是喜欢戏弄她就是了!在国内戏弄,到了英国还戏弄她,当她好欺负就是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与墨突然涌上一股想哭的感觉,这么想着,鼻子就发酸,喉咙发硬,当真呜咽地啜泣起来。
“喂,丫……丫头……”身上的男人僵住了。他坐起来,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脸,那张花花公子一般的俊脸上出现一种小男孩做错事的惊慌。“怎么了?怎么哭了。”
“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还联合卢默一起把我骗到英国来……”她越哭越厉害,最后像个小孩子似的娃娃哭泣起来,边哭边用袖子擦着眼睛。
“好好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你……你打我,不要哭,好不好,要不然眼睛都要肿了。”眼睛肿成小兔子,他肯定心疼死,他最心疼的人就是她了。
“你来招惹我,招惹了我又去招惹其他女人。”她控诉她的罪行,一直到今天,她都无法忘记那一幕,她跑去找他,结果看到他在那间淫靡的,充满情欲气味的包厢内和一名香艳的女子调笑,更无法忘记新婚初夜,他因为心存妒忌就跑去找其他女人发泄,这些都毁灭性地打击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对爱情的信心。
她相信,一个人的思想是控制着她或他的行为的,冥柏殇之所以经常女人不断,花天酒地,是因为他对爱情对婚姻并没有多么重视。
“丫头,那天其实有误会,我……”
“不管有没有误会,总之你就是跟别的女人……亲密接触了。”
“对不起……”他将她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头发,“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知道自己深深地伤害了她,他不解释了,任何的解释都是虚的,以后的行动才最重要。
“我要肝。”
“……”好特别的要求。
“我要肝。”
“好,给你肝,给你肝……”
“还不许伤害别人。”
“不会,不会伤害别人。”这丫头,就想着不要伤害别人,从来没想过不要伤害他就是了。
“把你的天盟集团收回去,我不要管!!”
“好好好,收回来收回来。”他对她言听计从。
实际上,她之所以做得那么顺,还不是他在后面悄悄操作的后果,她真以为自己能管一个那么庞大的集团呀。
“等锦舒和画家的小孩做完手术,我就要立刻回国,你继续移你的民。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反正,我们已经离婚了。”
“……乖,先休息一下,你累了。”这个问题,他没有言听计从,不置可否地带了过去。
她哭着在她的怀里睡了过去,他抱着她,一夜无眠。
他曾经说过,她有着清晨朝露一般的纯净,是他让这颗晨露染上了灰尘。
他默默地发誓,以后,不会再让她哭了。
苏与墨回来了,呵呵,他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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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
“彻彻!”
苏与墨和冥彻紧紧地抱在一起,四目流泪。
“妈咪,我好想你哦。”彻彻在苏与墨的脸上亲来又亲去。
“我也是,都是冥柏殇不好,把我们分开了。”
“……”一旁的男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怪他就是了,他冥柏殇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男人。
“妈咪,我先去学习了,我要快点到二十岁。”冥柏殇答应过他,到了二十岁就可以回去找音幻了,他要在这之前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最强的男人。
“好!晚上见!”
两人又亲吻了一番,彻彻跟着管家去学习了,走之前还不忘比一个大拇指给爹地冥柏殇,暗示他加油。
“你别老是跟着我呀!”苏与墨回过头来,瞪着一大早就黏在她身边的男人。
“我哪有跟着你,路这么宽,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唉,真怀念昨晚那个柔弱的,流泪的她,那时候虽然看得心疼,但起码不像现在这样浑身是刺,讨厌她要死的样子。
“我现在要去医院看孩子,请你不要跟着我,他们都是胆小的人,你会吓到他们的。”
“……我脸上写着坏人这两个字吗?”他抑郁。
“嗯。”她点头。
“你!”臭丫头,他想打她屁股了。
“所以你不要和我一起去。”
“谁要和你一起去了?本……本少爷刚好有空,随便逛逛。”
“你有空去……去泡妞啊,洋妞,有洋味,或者去喝酒什么的,就是不要跟在我后面随便逛逛。”她踩着平底的鞋子,跨步往外走。
“可是,我现在不想泡妞也不想喝酒,只想随便逛逛。喂,我要随便逛逛没碍着你什么吧。”
他越过她,走在了她的前面,走出酒店,手一挥,一辆加长林肯停在了门口。
“少爷……”卢默低着头,他不敢见苏与墨。
“卢默!”苏与墨看见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家伙。”
“少……少奶奶……”卢默见苏与墨那副要将他就地处置的样子,朝冥柏殇露出求救的眼神,冥柏殇则扭头看风景,得罪了他老婆的人他可不会出手相助。
“你还敢叫我!跟冥柏殇在一起都学坏了吧,赶紧回去跟妈妈在一起啦。”苏与墨一脚跺在卢默的脚上,当然,她口中的罪魁祸首又是冥柏殇。
“喂!臭丫头,我就没半点好了是吧。”气死他了,他一把拽紧他,将她拖入了车里面,夹在胳膊底下,让她动弹不得。
还以为他昨晚的忏悔是真的,会变得懂得尊重她一些呢,没想到一晚过去之后,天地就变色,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他依旧是那个霸道又无赖的臭少爷,这才是他的本性!
“你要干嘛?”
“去医院。”
“……”
“医院不是你的,你管不着。”在她还未开口说不准之前,他堵住了她的嘴。
“……”无奈。
冥柏殇优闲地拿起墨镜戴上。
看不见他的眼睛让苏与墨觉得威胁感更深,她赌气地撇过头去。
“与墨,你来了?”刚走入医院,画家跑了过来,他一把拉住苏与墨的手,“可以手术了吗?锦舒一定急死了。”
冥柏殇透过镜片,看着画家那双紧拉着苏与墨的手,眼底浮起一股危险的气息。
“林大哥,你别急,手术很快就可以做了。”
“真的?太好了,与墨,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和锦舒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两人一直压在心里的事,终于有了着落,一时之间四只手紧紧交握,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咳……”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画家这才看到苏与墨身后还站着一个英气逼人的男人,以他男人的直觉,这个男人现在好像不太高兴。
再仔细一看,咦,这不是苏与墨的前夫冥柏殇少爷吗?
“哎,这位老兄, 您到旁边坐一坐啊。”收到少爷讯息的卢默连忙一把扯过画家的手,将他拉至一旁。
“这家医院的肝脏移植外科是全英国最有名的科室,医生是我的同学,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冥柏殇这人无论在哪里都有巨大的势力和影响力,因此,当他从卢默口中得知苏与墨的困难之后,用最快的速度就找到了肝源和医院。是的,当她愿意发挥自己影响力的时候,事情做起来绝对有着令人瞠目结舌的效率。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了,冥少爷。”
“不用谢,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冥柏殇一副凉凉的语调,苏与墨这丫头,对别人就是比对自己好,还让其他男人握她的手,太不检点了!
要不是考虑到在医院,他刚才一定一拳将这木讷的画家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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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走出医院,回到家里,她也感觉到身旁双手环抱着自己的男人似乎很不爽,从医院一直不爽到了家里。
“你一直这么喜欢勾搭男人吗?”气!
“冥柏殇!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就勾搭!”
“那刚才那个找抽的男人握住你的手不怎么不把你的手抽出来,还去反握他的手。”
“……”无语。
“没话说了?”
“你的脑袋里装的就没一点美好纯净的想法就是了。”跟她说下去,会气死人的。
“快点回到本少爷,为什么不推开他的手!”
“……我似乎没必要跟你报备吧,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了不是吗?”都离婚, 他凭什么管那么多。
“有人似乎忘了,她如今正在我的地盘上,吃我的穿我的睡我的。”
“我有能力在伦敦住任何意见昂贵的酒店,我记得某个男人给了我他三分之二的财产。”她拿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若无其事地说道。
“需要我随时将你的钱收回来吗?”他慢条斯理地弹了弹身上的西装。
“……”她知道他有这个能力。
“所以呀,你要好好讨好我,才会有好日子过。”他坏笑的样子帅透了,浓墨的头发有着乌黑的光泽,侧脸也漂亮极了。
“哼!”她撇开脸。
她嘟着嘴的样子,还真是美,美爆了,冥柏殇一手揽过她的头,粗鲁而激情,这个吻,具有极大的侵略性。
近乎攻击的吻让她透不过气来了。但他并没有满足,她的舌头灵活地敲开她的贝齿,钻入她的唇内强迫她品尝他的味道。
他彻底尝过她的滋味还不够,强悍的大手溜到她的臀下,用力往上一捧,将她抵向他勃发的身体,一只手滑入她的衣服里面,在她柔软的身材上游走,贪婪的舌溜向她的酥胸,隔着她薄薄的内衣含住那突起的顶峰,轻轻嗜咬着。
“哇,好火辣!”一个男孩的声音响起,冥彻双手捂住嘴巴,尖叫出声。
苏与墨娇喘着,使劲推开了她,夺路而逃。
身后的男人爆发出狂放的轰笑声。
“妈咪,你做菜给我们吃吗?太好了,上次空运过来的菜被爹地一个人霸占着吃完了。”冥彻开心极了,提前半个小时结束了学习课程,围在苏与墨身边打转,打打下手。
因为刚才的事情,苏与墨的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从医院回来后,苏与墨随同冥柏殇来到了他在伦敦的乡间别墅内。
这里的一切都是乡间风格,别墅不是特别豪华,但田园的风光让人觉得非常惬意,佣人将炉具餐具搬到了前院的草地上,餐桌上铺着白色的桌面。
冥柏殇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坐在藤椅上,一边翻看杂志一边饮酒。
“彻彻,来,把这个端过去。”苏与墨将做好的一盘菜递给彻彻。
“啊?怎么是鸡蛋哦?我和爹地都不喜欢吃鸡蛋啊。”冥彻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必须吃鸡蛋,以后妈咪会吩咐这里的佣人,你每个星期必须吃三次鸡蛋。”
“……oh,no……”彻彻做出夸张的悲惨样子。苏与墨抹了抹他的头,继续做菜。
“彻彻,你希望妈咪留在你的身边吗?或者,一起回国?”孩子都是需要妈妈的,从儿子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总也隐藏不住开心神色的样子就知道。
“……”冥彻一听,顿时沉默了。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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