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和右贤王带着进了大营。立在隐蔽处。观察着战场局势。
这时候魏延带领八百荆州铁骑。唿哨着杀向目次托兵营前边的鲜卑人马。
魏延兵马从高处下來。战马驰骋。裹缠起蹄下的尘土涌成了一片云雾。就像一股沙尘暴从山顶铺天盖地涌下來。
目次托听的士兵惊呼。说是刘琮的人马杀下來了。赶紧迎战吧。目次托瞪眼一看。只见滚滚的尘土上边涌现出许许多多荆州铁骑的头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马。
慌乱中就急忙招呼着:“赶紧准备迎敌。快。杀。。。”
这目次托慌乱中沒有组织好人马。匆忙中带兵迎上來的时候。只听见噼里啪啦一阵刀枪撞击。随后就响起了受伤士兵的哀嚎声。
弥漫的战尘中。目次托只见荆州铁骑走马灯似的杀进自己的队伍里边。急忙迎上前去厮杀。却见这荆州兵已经穿过自己的队伍。此时已经在数十丈之外调转马头。准备着第二次冲锋厮杀。
耳边听着自己队伍里边的哀嚎痛哭之声。目次托低头看时。只见荆州兵破阵而过之处。竟然死伤了数十鲜卑士兵。是都横七竖八的倒在枯草地上。有的已经死了过去。沒死的就在地上抱拳舒腿。辗转哀嚎。遍地的热血。还有失去了主人惊慌失措的战马在乱跑乱奔着。
目次托一见。大怒。转脸伺机厮杀报仇。仔细看时。却是发现这只冲杀过來的荆州铁骑只有数百人。于是发一声喊:“围上去。给我全部杀尽。”
只听见呼啦啦一阵马蹄声响。数千鲜卑将魏延的兵马围在核心。呼喝着厮杀起來。又是一阵阵杀声震天。喊声动地??????
眼见得魏延人马渐渐支持不住。忽然间一声炮响。从远处荆州兵大营里边又杀出一支人马。当先一员大将。带领一队荆州铁骑冲杀过來。
目次托急忙命令分兵迎战。号令一出。鲜卑人马分成两支。这就给魏延人马腾出了撤退的机会。只见魏延将手指伸进口中。唿哨一声。他手下的人马就策动马匹往邓豹的人马那里汇合而去。
目次托一见荆州兵马撤退。急忙命令追击。只听的战场之中马蹄声如雷鸣一般响着。数千鲜卑人马往魏延邓豹人马跟前围杀过去。
就在这时候。刘琮在山顶大营里边看见了。微笑着吩咐梁柱儿赖胖子:“你两个开始行动吧。记住。一定不要和鲜卑兵恋战。动作要迅速。”
梁柱儿赖胖子早已等急了。听得一声令下。翻身上马。喊一声:“杀。。”
只听得呼啦啦一阵风起。大队的荆州铁骑涌出了大营。旋风一般裹缠着黄尘朝山下战场厮杀下去。
魏延邓豹在前边见了。欢喜的互相招呼着:“撤吧。到时候啦。”
于是两人同时打着唿哨。带领自己人马。调转马头。迎着梁柱儿赖胖子的人马逃了回去。
梁柱儿赖胖子见了。假装立不住阵势。只好调转马头往山上自家大营逃去。
【这下子荆州铁骑闹出了一场好戏。令目次托大开眼界又兴奋不已。并且还有几分糊涂。
只见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一边指挥这士兵厮杀。一边疑惑自语道:“这些荆州兵号称荆州铁骑。怎么这样不经打。刚刚厮杀了两个來回。就屁滚尿流的逃跑起來。哎呀啊。可笑最后出來的两支人马。怎么就被自家人马冲杀回去了。哈哈哈哈。”
但是。目次托还是很有心眼的。也可以说他很有战略眼光。他见荆州铁骑败得这样快。就怀疑有伏兵:“可不能贸然追赶。这些小南蛮啊。据说都是很有心眼的呢。要是和他们斗心眼。我们可不是对手。”
于是。目次托就一边指挥人马追赶荆州人马。一边观察着战场局势。以防中了荆州兵的埋伏。
眼见得前边的荆州兵逃得很急。转眼的工夫就上了山顶。等目次托带兵杀到山顶的时候。前边的荆州铁骑早已经绕过自己大营门口。往大营后边的山谷逃去。转眼的工夫就不见了踪影。
目次托來到山顶荆州兵大营门口。马上下达命令:“全部人马停止追击。以防进了山谷中了荆州兵的埋伏。”
这四五千鲜卑骑兵还是很听主将指挥的。听了目次托一声令下。就个个勒住战马。停在山顶。等待着主将的指挥。
这时候目次托的眼睛已经盯着眼前的荆州兵大营了。只见大营里边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沒有。西北凉风不轻不重的吹着。鼓动着大帐里边数百架帐篷不停地起伏着。好像是大海的浪涌一般。
目次托就好奇起來。嘟哝道:“怎么这里的荆州士兵都被我的人马杀尽啦。这么大的军营怎么会一个人影都沒有呢。”
目次托怀疑到这里。忽然看见西北角上有几处炊烟缭绕。浓浓的炊烟刚升起來就被西北风吹散。吹到目次托鼻孔里。就带來一股火燎味。
目次托就明白了:“马拉巴子的。炊事兵还不知道外边打了败将呢。继续在那里做饭呢。哈哈哈哈。既然是空城一座。我就先占领了再说。”
笑到这里刚要指挥士兵杀进去。又多了一份心思:“用兵之道千万不可莽撞。要谨慎再谨慎。”想罢吩咐副将:“带几个人进去看看。哈哈哈哈。有好吃好喝的。你小子可别先动手啊。”
身边副将一听。点起几十名骑兵。挺着刀枪就进了荆州铁骑的大营。
刚刚进來走了十几步。忽然看见前边帐篷之间的通道上涌出來一群炊事兵。两个人一组。抬着一只硕大的柳条筐。筐上盖着白布。有热气透过白布冒出來。
一会的功夫。那香喷喷的馒头气味就钻进了大队的鲜卑骑兵鼻孔里边。连目次托也被这香气陶醉了。抽抽鼻子。想:“既然是是一座空营。我就随手占了。哈哈哈哈。这就叫随手牵羊之计。”想罢喊一声:“杀进大营去。”
身旁的士兵一听。发一声喊。如虎似狼一般挤着杀尽了荆州铁骑的大营。
里边的荆州炊事兵忽然发现杀进來这么多的鲜卑兵。吓岔声的喊叫起來。丢下馒头筐子。抱头往后边逃去。
鲜卑士兵还是很遵守纪律的。冲到馒头筐跟前。也沒有人敢动一下子。都挺着刀枪追赶荆州炊事兵去了。
有几个鲜卑兵转了几步。來到一处开阔的地方。抬头看时。只见一顶硕大的帐篷兀立着。帐篷前边高高的旗杆之上。一杆黑色旗帜迎着西北风呼啦啦的招展着。帐篷的大门紧闭着。里外一点声息都沒有。
这些鲜卑士兵就被这大帐里外的森严之气镇住了。谁也不敢进帐察看。个个疑疑惑惑的探头缩肩站着。看着大帐发呆。
有几个机灵的鲜卑士兵。就嚷嚷着回去向目次托报告。说是发现了荆州铁骑的中军大帐。不知道怎么办。所以过來禀告主将。
此时目次托已经下马來到附近。听了士兵禀告。迈步过來。看见成群的士兵像呆鸭子一般围在帐篷外边傻看。心中就涌上了一股豪气。喝道:“沒用的东西。让开。”
目次托喊罢。迈开大步來到帐篷门口。伸手一把扯开帐门。身子一闪。就进了荆州铁骑的中军大帐。
这时候。刘琮端坐在大帐正中。旁边站着匈奴右贤王弗兰和十几个亲兵。听的外边那鲜卑士兵乱糟糟的嚷成一团。刘琮估计鲜卑主将就要进來了。吩咐亲兵伏在门缝里往外偷看。
只听见亲兵喊道:“主公。那员大将真的亲自过來了。这时候到了门前。”
刘琮就低声吩咐:“沉住气。照着我说的去做。”
这时候只听得刺啦啦一声响亮。帐篷大门被目次托撕扯下來。一阵光亮照亮了大帐里边。目次托迈步进來。只觉得脚下一绊。一阵头轻脚重站立不住。一个狗吃屎的姿势。扑地便倒。
只听得呼嗵一声响亮。好像坍塌了一面山墙。溅起了满地的尘土。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又听的刘琮低声喝道:“是谁这般大胆。竟敢私自闯进我的大涨。拿下。”
随着喊声响起。呼啦啦啦一阵人影乱晃。倒地的目次托哼唧几声。就被涌上來的十几个荆州精兵捆成了粽子。
接着。目次托又稀里糊涂的被荆州士兵拉起來。挨了两脚踢下去。正踢在目次托的腿弯之处。只见目次托咕咚一声跪在地上。
刘琮就冷笑着问道:“跪地的是何人。为什么私闯我的中军大帐。”
目次托这时候才回过神來。抬头看时。只见大帐正中坐着一员大将。目光似炬。眉梢出天。声如铜钟。端坐巍然如山岳一般。
目次托惊诧道:“这不是天神吗。长生天的造物主啊。您怎么显灵在这里呢。”
喊到这里急忙叩起头來。嘟哝道:“天神饶命。天神饶命。目次托不知道天神在此显灵。”
刘琮听了。呵呵呵呵一阵大笑。说:“你先不必求饶。报将姓名來。”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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