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了就和没说是一样的,我们几个人心灵想通的,只有我和唐安歌
这说了就和没说是一样的,我们几个人心灵想通的,只有我和唐安歌,但是,这是之前唐安歌在让我吞他纸心的时候的事情了,自从鼠仙儿把他的心给我吃了,唐安歌便无法扑捉到的我心里最角落的东西,而我对他,有些时候都是一知半解很多关于他的事情我都不敢确定。
“只要你们当中有人成功了,你就可以替代进去,如果你现在还不能留在这里,就必须要有一个人留下来,等你回来,再把他替换。”
这是个可行的方法,但和老爷子说的一样,希望真的很渺茫,每个人都是一个大世界,就算是再怎么了解的恋人,也会有某处没有被有被挖掘或者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地域,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的就是,无论怎么样,我都要为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在法堂里陪着老爷子坐了很久,我们谈了很多人活在世界上的意义,什么是活着的意义?
意义就在人的心里。倘若是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如果你认为这件事情有意思,便整个世界在你的心里。
为了避嫌,亲眼看着老爷子把翠颜神女的神像摔到地面上去,碎成一地的碎片。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法堂的,临走时,老爷子在我转身回去的时候叹了口气,转身回屋了。
我向着我的房间走,?推开房门,看见唐安歌正一脸高兴的在我房间里穿着竹琴穿着的那件衣服在房间里转圈,见我进来了,立即走了过来,将他身上的那件衣服脱了下来,敞开来在我的面前扬了扬,对我说:
“采薇你看,喜欢吗?我刚才看竹琴穿这件衣服的时候觉得你穿一定比她好看,我猜你也会喜欢,我就给你要过来了。”
我看着唐安歌高兴的样子,想到我自己有可能在今后的不久,就要面对死亡了,我不敢相信,我死了之后唐安歌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不敢想象,唐安歌知道我会死在他的前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现在,他为了让我放弃了他所有的一切,连命都不在乎了,就是能让我找到金龙,好好的活着。可是,我每次都是一次次的辜负他,一次次的出尔反尔。
“你怎么不说话,来我给你穿上看看。”????唐安歌说着,拿着这衣服反过来往我的身上套,我就抬着头直直的看着他的脸在我的眼前晃荡,他的脸皮还是我第一次见他般的白皙细腻,去年大概也是这个时候,金大顺骗我把他的面皮带回燕支镇,从而我和他有了这么一段缘分,我们的感情,完全是在唐安歌的算计与阴谋下成长起来的,但是谁都不能否认,我们的感情,真的已经坚不可摧,只是,我们的爱,完全抵抗不过命运的安排,若是,从一开始唐安歌不会爱我,我也不会爱他,一切,都不会是现在的局面。
不过我不后悔,就算是死,我也尝过这个美如灿烂夏花盛开般男人的味道,得到过他倾尽一生的所有宠爱。
“唐安歌。”
我喊唐安歌的名字。
唐安歌停下了给我穿衣服的动作,低下头问我怎么了?而我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踮脚吻住了唐安歌那两片柔软的唇,撕咬轻磨,但最后是等不及唐安歌的回应,强势的攻入。????唐安歌对我这么迫切的主动,有些疑惑,但也是配合与我的唇舌交缠,等到我几乎无力呼吸的时候,轻轻的推开我,半开玩笑的问我怎么了?
我的手摸着他的脸,顺着他的衣领子往他胸口滑下去,揉捏他结实的胸膛,对他说我想要,无比渴望的想要他马上给我。
唐安歌望了眼屋外还很很明亮的天,有些不理解我今天怎么这么反常?看了我一会,问我怎么回事?
“我就是想你了,没有什么原因。”
我的脸埋在了唐安歌的肩上,说话的声音都已经在开始嘶哑,整个身子向着唐安歌身上靠过去,将他压到床沿上,按着他坐了下去,手已经把唐安歌的上衣都脱了下来,温热的手掌向着他的小腹下抚摸过去,在唐安歌惊诧的目光中,我含咬住了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这是我第二次这么心甘情愿的屈在唐安歌膝盖下?,不是因为欲,只是我爱他,我想让他开心快乐一点,在我还在的时候,让他记住我多一点,若是这场浩劫他活了下去,我不想我会在他的记忆中,那么安静的消失,我希望他会想我,无论是在哪一面。
“采薇,你……。”
或许是唐安歌根本就没有准备好我这么做准备,或者是他已经猜到我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所以在整个身体都在发僵火热喉咙里的吟声不由自主的溢出来的时候,还想问我怎么回事,但是,被我更大的一阵挤压刺激的十指都死死的反扣在身下的被子上,指节泛白,用力的程度几乎他全身的骨头爆裂。
唐安歌的所有理智被我驱赶的一干二净,将我整个身子提了上来,岔开我的脚按着我的臀我紧紧的贴着他的炽热坐着,双臂箍着我的背,胸口的柔软像是个大饼般贴在他的胸口,他的脸就埋在了我的肩膀里,稍微有些冰凉的牙齿正狠狠的咬着我的肩膀上的肉,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你喜欢这样的我吗?我也没办法,只是身体她,真的很想你,想你都哭了,流的哪里都是泪水,唐安歌,你摸摸她好吗?”
只是没等我抓住唐安歌的手往我极度想念他的地方抚摸,唐安歌便已经伸手探进去了,湿润的足以让唐安歌发疯,衣服裤子碎裂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刺耳的弥漫,紧接着,我如愿了。
我也记不清我们在一起欢乐了多少次,唐安歌就像是一头抓住猎物的猛兽,一次次的将我撕裂到疼痛的顶端,爱的让我几乎窒息。
可以说,爱欲是恋人们之间最好的伤口良药,也是升华感情的最佳甜糖,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唐安歌对我真的是有种捧在手里怕凉了,含在口里怕被化了的感觉,之前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经烂成渣了,唐安歌便帮我穿好我里面的衣服后,再将他从竹琴那里拿来的衣服仔仔细细的套在了我的身上,抱我站在地上,见我腿软站不稳,笑的满足,凑在我耳边轻声的对我说最喜欢的就是我被他喂饱得走不了路的样子。
我伸手摸着唐安歌的脸,也问他喜不喜欢我这种样子?????唐安歌没说话,但是从他亲昵的咬我耳朵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喜欢我这个样子的,每个人都渴望被爱,在爱事上也是一样,一方主动习惯了,我有些时候很渴望唐安歌要我,同样,唐安歌也喜欢我会像他一样把这种爱满满的表现出来。????晚上吃饭时,我才好了些,我并不去介意我身上穿着的是谁的衣服,因为,在我快将要死的时候,谁都没有唐安歌还有杨倩她们来的重要,我已经不再是从前,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人总是会在一夜间,或者是一瞬间清醒,看破所有的一切。
饭桌上,杨倩不断的夸我穿这身衣服真漂亮,感觉有点不像是我们人界的人一般,好看的晃眼,但是除了我们这几个人见我穿这衣服很开心外,竹琴看见这衣服穿在了我的身上,眼睛怒睁,想开口说什么,但是看了一眼正在旁边给我殷勤夹菜的唐安歌,愣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愤愤的甩下筷子走了,而老爷子和男女主人见我穿着竹琴之前穿着的衣服,脸色大变,吃了几口饭便吃不下去了,纷纷找着理由不吃了。
我把金龙的藏身之地跟着大家说了,当然,目前我还没有勇气说出我们要死三个人的说法,我想随着时间的推进再告诉她们。而且,我们就在饭桌上决定了,我们明天早上就开始出发,打算去都城找金龙。
吃完晚饭,我先要杨倩他们回屋的,我留下来,本来想跟男女主人说一下我们明天就走,但是却一直都没有见男女主人和老爷子从房里出来,是丝音出来收拾碗筷的,我问丝音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怎么大家都不出来?
丝音看着我身上的衣服,对着我说:
“采薇姐姐,你身上的衣服是我姐姐今后上任祭司的天地玄袍呢,这衣服是神女赐给我姐姐的,这件衣服就是祭司的象征,现在这件衣服给采薇姐姐你了,我姐姐和家人正在愁怎么开口要采薇姐姐给她们呢,我姐姐为了一己的私欲,而把神灵赐给她的东西当做用来取悦别人的东西,神女知道是要生气的。”
我看着身上这个叫做什么天地玄袍的东西,想起刚才竹琴穿着这衣服在唐安歌卖力跳舞的样子,觉的有些好笑,便对着丝音说要她跟我回屋,我把衣服换了,就把这衣服还给她姐姐。
只是我没有想到,就在我带着丝音回屋换衣服的时候,一阵大风从我身后扑来,一把泛着白光带血的刀子从我的左胸膛的位置伸出来,紧接着,一阵剧痛从我的心脏位置传了过来,眼前发黑,脚一软,我整个身体像是豆腐泥般的瘫倒在了地上,但是在我瘫倒在地的时候,我看见了竹琴那张狰狞的面孔,正在狠狠的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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