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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3章 1363:两军阵前杀旧主【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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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觉得罗三这话是在损自己,但她没有证据:“我跟公西仇自然是交心知己。”

知己之间没点默契,还能叫知己吗?

孰料,罗三却露出一副“年轻人懂个屁”的表情:“男人跟女人之间没有知己。”

沈棠觉得自己被地图炮扫射了:“话也不能这么绝对,我跟他不就是个例外?你不能用你狭隘的经验衡量我俩纯洁的知己情啊。”

她一开始也以为公西仇是喜欢单身,后来发现人家并不是,他单身纯粹是因为条件太苛刻奇葩而已。只要公西仇不降低标准,他跟任何异性都可能保持纯洁的男女关系。

沈棠还好奇问过即墨秋。

要是他弟弟一辈子这样了,咋办?

即墨秋的回答很有公西一族的风格:【族内延续又不在阿年身上,怎样不重要。人之一生,不过百年光阴,只能让一年两熟的麦子收个百多次。人生苦短,何必违心?】

族内也不乏终生一人的先辈。

【情为枷锁,他想戴上的时候再说吧。】

沈棠想到公西仇平日言行,不由抽了抽嘴角:【戴上枷锁?他?完全想象不到。】

大祭司对于感情的理解也挺有意思。

她开玩笑道:【若是枷锁,那我就悬了。不得跟公西仇一样,打一辈子的光棍?】

大祭司淡声道:【有一人锁着就行了。】

这个人自然不会是殿下。神端坐于神龛,信徒能依偎在她脚边陪伴已是无上荣幸。

沈棠下意识看向大祭司脖颈位置。

不知何故,听到大祭司说出这话的时候,沈棠第一反应是想起武胆图腾脖子上的黑色禁制,而即墨秋的脖子干净白皙,似无暇暖玉,透着点莹润光泽:【戴着可惜了。】

【什么可惜?】

沈棠:【公西仇也好,大祭司也好,戴着枷锁都可惜了,情之一字不该是束缚。】

若是枷锁负累,倒不如自由来得痛快。

某些时候,沈棠都觉得自己是圣人。

要知道即墨秋兄弟一向以侍奉神灵为荣,这种侍奉包括但不限于俯首称臣,可以是贤外助,也能是贤内助,他们甚至不会对沈棠纳二色有任何意见……神,本就该博爱。

而她,在二人认知中等于神灵。

_(:з」∠)_

面对唾手可得的齐人之福,她居然没有一点儿心动。世家门阀暗地里送上来示好的各色美人,不分男女,她同样没有兴趣。这让沈棠怀疑自己在出厂设置的时候少了啥。

这样的公西仇跟这样的她……

试问,二人的友情还不够纯洁吗?

沈棠显然是理解错罗三的意思,他悠悠道:“女君志在四方不拘泥小情小爱,这是好事,男欢女爱如何抵得上权势动人?不过,男女露水姻缘也就那点儿事情,只要女君冷静自持,陷入泥淖的便是另一人。公西仇有点实力,何不以‘情’为网将其束缚?”

沈棠:“???”

“不出一丝真心的‘情’是世间最廉价但又最牢固的束缚,女君或可用此手段将公西仇笼络过来。”这世上多得是豪杰通过联姻获取联盟利益,夏侯梨想的话,她也行。

沈棠:“???”

罗三见她还是不开窍,只能将话说得更清楚些:“睡了他!给他一点通过你触及权力的错觉,就跟看到红根的驴,乖乖拉磨去。”

上位者怎能没有入幕之宾呢?

用最小的成本压榨最大的利益才是常态。

多好的捷径,怎么就想不开呢?

沈棠:“……这么野吗?”

“什么野不野的?你可知启国王室先祖是怎么入了武国旧臣的眼?一开始不过是个看守城门的小兵,家里穷得大冬天光半个腚,全家凑不出一条好裤子。靠一张脸先后入赘数家,这才步步高升,在世家权贵中间有了立锥之地。英雄豪杰不问出处,世人只看结果!公西仇这竖子性格是桀骜了点,没什么脑子,但也正因为如此才好拿捏。一看就知道他是认死理的,若能将他拉拢过来,女君日后登位之路也少个障碍,多个助力!”

怎么说也是个十八等大庶长。

拉拢到自己这边,康国国主就少个倚仗。

还是说——

“康国国主捷足先登了?”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就不能是正经君臣关系吗?”

真有种庵堂姑子被造黄谣的无力感。

老登还想让她黄袍加身呢?退一万步,就算她真来了兴致也不是对公西仇啊,这家伙性价比太低。要动也是动他大哥,他是添头。

罗三却反问:“君臣关系哪有正经过?”

沈棠险些无言以对。

“……啊,这是能说的吗?”

罗三这是暗示沟子文学无处不在吗?

彻底信了,乱世中的老一辈确实玩得花。

确认夏侯女君对这条捷径毫无兴趣,罗三有些意外地道:“女君当真品行高洁。”

公西仇跟她私交关系这么好,这种情况下来个霸王硬上弓也不是不行。普通人都经受不住这样的诱惑,而她放着捷径不走非要舍近求远,这得是多大的意志力跟自制力?

多好的捷径,可惜当事人不肯走。

沈棠:“……”

这就品行高洁啦?

不止罗三这么想着,连今天蹲到的两只肥兔子一通反思之后,也得出类似的结论。

为了报答沈棠,自告奋勇去当说客。

之前说过,沈棠挑选的地点极其巧妙,大部分京畿之外的军阀势力都会从这条路借道去王都勤王救驾。她今日逮住的两只肥兔子在启国这个圈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

有他们做担保,也不是每一场都要打。

真要打,他们也打不过沈棠。

被他们游说的势力首领,有人斟酌再三,最后选择按兵不动,远远观望一下局势,也有人不信这个邪。不仅不领情,反而指着二人鼻子破口大骂:“鼠胆之辈!老夫岂会与尔等一般怯懦,贪生怕死?不管夏侯梨是个什么牛鬼蛇神,摆下什么刀山火海,老夫也要舍命闯上一闯!念曾经同朝为臣的份上,老夫不杀你们,都滚,别脏老夫的地!”

两只肥兔子叹息着抱拳告辞。

只盼着对方别被打太狠。

结果是可以预料的。

上午放狠话,下午成阶下囚。

收到二人游说失败的消息,他们前脚离开敌方大营,沈棠后脚就抄起家伙打过去。

不讲什么排兵布阵,只看谁能杀得过谁。

不过两三日功夫,她就蹲在这地方赚了个盆满钵满,杀得其他姗姗来迟的散兵游勇不敢上前。兵马规模硬生生扩大八九倍,再大一些就不太好控制了。兵员冗杂,万一这些人明面上臣服,暗地里互相串联给她一刀子……

沈棠眯了眯眼,选择见好就收。

“先去启国王都跟主力他们会师。”

打兔子打得上头,差点儿忘了正事。

有了主力坐镇威慑,就算这些俘虏有其他心思,沈棠也不用担心什么。一行人率兵往京畿赶去,心情最复杂的莫过于那些肥兔子。

他们原先的目的地是哪里来着?

王都。

现在往哪里赶路?

也是王都。

只是去王都的目的截然相反。

一想到这里,一众降将俘虏的兴致都不高,个个萎靡不振,而且越靠近王都,心情就越沉重——他们之中也不都是心甘情愿改换门庭的,也有人选择了“忍一时之辱”。

等他们到王都,想办法跟勤王主力联络,来个里应外合,或许能对敌人产生重创。

想法很美好,奈何现实太残酷。

沈棠率兵长驱直入,一路上没受到阻碍。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守卫京畿的主力有可能已经折戟沉沙,即便还在也大概率被贼子兵马牵制,根本无暇顾及自家后方的安全。行军又半日,巍峨城墙浮现眼前,城墙插着陌生旗帜。

“又来找死的?”公西仇赶来的时候,一眼看到城墙下聚集一支规模庞大但花花绿绿的兵马,啥旗帜都有,兵卒身上的号旗更是五花八门,“玛玛你怎么现在才来?”

他当即从城墙一跃而下。

在一众降将戒备中,直奔沈棠而来。

沈棠也从马背跃下:“你这都打完了?”

“前天就打完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着声势浩大,结果来的就那么些人。”

沈棠斜眼乜他:“你还挺失望?”

“太少了,那些人都没能让我尽兴……”

公西仇最后也只是稍微热了个身。

沈棠:“……那些人呢?”

“都打服了关着呢。”

他对内政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启国旧都被困时间越长,城内民生就越乱,公西仇也不能将捉拿的那些人放出来打理。思来想去,他选择速战速决。只要将敌人解决干净,城门就能重新放开,让庶民恢复正常生活。他的想法挺好,实施结果跟预期有差距。沈棠脚步一顿:“什么差距?”

公西仇道:“跑了好多庶民。”

街头巷尾看着好萧条。

“……仗都打到王都城下了,庶民哪有不跑的?”这事儿也容易解决,只要局势稳定下来,跑掉的庶民还是会回来的。眼下又是隆冬时节,普通人躲进山中避难也避不了太久,沈棠道,“命人张贴告示,通告各处,告诉他们仗打完了,该回家的都回家。”

公西仇说道:“这倒是不用。”

他已经让人将这些逃掉的都抓回来了。

沈棠:“……子宽没发怒?”

不敢想夏侯御要给对方擦多少屁股。

公西仇微皱眉,外人以为他在认真反省忏悔,实则在思索:“玛玛,子宽是谁?”

沈棠:“……”

夏侯御听了这话要哭的。

沈棠带过来的人都是投降没几天的新人,尚在考察期,她让罗三先去盯着,一旦有不臣之心,不必上禀直接杀了。自己去处理公西仇这阵子闯的烂摊子!例如启国国主。

“你不会还留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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