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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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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提审在押的嫌疑犯,看守所距离警局的办公楼区并不太远,因开车需要绕路,用时两分半钟。

专用押送车辆抵达警局的办公楼的一个后侧门,警C们押着张元有下车,从侧门进办公楼,再去审讯室。

四位负责审讯的警C已经在座,干警将张元有带进审讯室,送到被审人员坐的座椅上,他们在另一边坐下。

四位审讯人员有两位是问口供的主审,另两位负责记录,即电脑文字录入员,还有一位则是摄像员。

审讯室里既有摄像头监控,还有数份录音工具。

悄无声息地跟进审讯室的小萝莉,站在审讯警C们身后当旁听人员,又用神识化为手的样子去掐张某人的脖子。

被无形无色的手掐脖子的感觉又来了,张元有吓得尖叫:“鬼啊—”

几位警C员表情古怪,看守所的管教人员说某位半夜三更一个劲儿的喊“有鬼”,好似十分惊恐的样子,他们还以为是某人做噩梦。

再想起他们去提人时,某人一副遇上救星的样子,再从现在他一副受惊吓的样子看,之前嫌疑人迫不及待想离开监舍的举动并不是装的。

警C们仔细的观看嫌疑人的表情与动作,发现张某人的手一直摸拍脖子,好像要把什么拨开的样子。

但他面前什么都没有。

警C们并不相信有什么灵异事件,怀疑张某做贼心虚,他心里有鬼,又做了噩梦,还处于噩梦阴影的后遗症中。

人在惊恐的时候,心防是最弱的,无疑的,这是个问供的时机。

主审警C开始问话:“你自己主动要求坦白,来了这里别搞花样,等会如实交待,现在开始问你话,姓名?”

张元有吓得一个激灵;“张……张元有。”

“年龄?”

“……”

警C先按惯例问必问的问题,然后再问张元有要坦白什么。

终于到了坦白环节,张元有生怕再节外生枝,立即喊:“我坦白从宽,我以前说因为赌输赌输才卖刘桐的房子是谎话,是有人给了我钱,让我去勾搭刘桐跟刘桐结婚,上个月那人又给我钱,让我卖掉刘桐的房子。

我给刘桐喝的听话水也是那人给我的,买房子的买家也是我们一伙的,人是那人找来的,那人给了买家多少钱我不知道。”

张某突然坦白买房子的真相,这份坦白来得太出人意料,警C们都愣了愣,好在他们也有经验,立即问是谁花钱收买他让骗婚刘桐给了多少,让他仔细的说经过。

事到如今,已无侥幸脱罪的可能,张元友只想快点解脱,立即将自己如何认姓黄的金主、保持多年不正当关系、再到金主给钱让他勾搭刘桐的经过,像竹筒倒豆子的倒了出来。

张某人叙说的犯案起因经过,其实形同他一段风流史,几位审讯的警C们都暗自吃了一惊,谁能想到张某竟然有那么“辉煌”的一段艳史。

因为知道张某的老相主兼金主是拾市黄某昌的那个黄氏家族的人,警C们也意识刘桐被骗房的案子不简单,先让张某休息,他们去给警局的几位头儿汇报。

警局里的几位头儿半夜被叫醒,听闻刘桐房子被卖的案子的幕后有拾氏黄家人参与,也意识到那案子可能不止诈骗案那么简单,立即匆匆赶往警局。

刑警大队的骨干们也立即赶去警局。

警局的头儿与刑警队的骨干们在半个钟内先后抵达,先临时开了几分钟的小会议,然后才进审讯室。

隐形人乐韵一直呆在审讯室,当警局里的头儿们亲自来审讯室问供,因场地有点窄,她挪到角落站着。

十几号人,有部分人员自带板凳,进入审讯室后一排排坐下去,各自打开录音笔或专业的记录仪。

警局里的两位头儿与刑警队的队长也亲自当审讯官,之前负责审问的警C再次重启审问程序。

休息时段,警C们还是很有爱心的,给张某人矿泉水。

警C们中途让自己休息,张元有坐立难安,喝过两次水,当审讯室又涌进一群人,他也知道有几位是警局的头儿。

有那么多人在场,他反而镇定些,他知道竹县的某些部门也有拾氏黄家的旁支或姻亲,他也害怕他招供时那些人通风报信,更担心自己供出某些秘密被灭口,或者某些人先一步赶去毁灭证据。

警局的头儿也亲自参与审问,张元有放心了,有那么多人在,就算黄氏有姻亲有人在其中也不敢搞小动作。

再次被问供时,张元有也没再隐瞒,凡事实话实说。

当被问到金主让他卖桐的房子,他为什么竟敢同意,张元有表情有几分激动:“我原本不肯的,是她说……说乐韵死了,说乐韵被人做掉……”

他那话一出,一众警C大惊,就连警局的一把手尧局也吃了一惊:“你说九稻梅子井村的乐韵遇害了?”

“不是我说的,是黄淑梅说的,是她说乐韵被仇家干掉了,还说因为乐韵死了,杀乐韵的人才敢对乐韵的哥哥下手,就算姓晁的这次没死在车祸里也活不久,还说,乐韵如果活着,知道她哥哥出事的消息哪可能不回来……”

张元有在说是黄家女说九稻乐韵死亡的消息,众警C们眼神都变了几变,尧局又问:“你有问黄某怎么知道乐韵死亡的消息吗?”

“我问了,她没直接说……我从她透露的一些话里猜测,黄家人可能也参与策划乐韵哥哥的车祸行动,或者,他们知道是什么人,并有提供协助。

他们敢向乐韵哥哥下黑手,我怕我不配合,他们会杀我灭口,或者杀我娘老子,我与前妻生的孩子。”

张元有交待得明明白白,但也隐瞒了一点点真相,他愿意配合的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和黄家女生的那个孩子。

张某人的供词,再次令警C们心惊,乐韵的哥哥在拾市市政工作,那场车祸司机死亡,如果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那就是刑事案件!

如果再次重侦,牵一发而动全身,那可不是小事。

刘桐房子被卖案牵扯到乐韵哥哥的车祸,其案子的性质也变了。

尧局心沉似水,他办案经验丰富,再次问:“你以前一直不交待事实,今天为什么愿意坦白事实?”

张元有下意识的四下张望,瑟缩了一下,声音发抖:“乐韵……回来了!”

“乐韵回来了!?”众警C齐齐一愣,张某人不是说乐韵……乐姑娘遇害了,怎么现在又说她回来了?

“乐韵……回来了!”张元有重重地点头。

“你怎么知道乐韵回来了?”警C们立即问。

“……乐韵今天去过拾市……”张元有绝不敢说乐韵出现在看守所的宿舍找他聊过天。

警C先是以为张某做梦见乐韵,他做贼心虚,还有后遗症,当张某答非所问,说乐韵去过拾市,不由面面相觑。

尧局思维缓了缓,当即拿出自己手机,给顶头上司、拾市的一把手打电话。

刘桐的案子牵扯到乐韵的哥哥晁少车祸事件,不管黄某是否参与,她与某位买家都将被请来警局进行问话,某人在拾市,他稍后也需要向上级请示,并请拾市警署先控制住黄某人,免得那个知情人士出意外。

警署的工作人员,手机都是不关机的,尧局半夜三更一通电话,也成功将拾市警署一把手于睡眠中惊醒。

电话接通时,尧局没拐弯抹角,直接说竹县警局连夜审理一桩案子,牵扯到了乐韵哥哥的车祸事件,他找领导请示,希望上级协助监控在拾市的某位知情人员,以免万一走漏消息,知情人被灭口。

警署的一把手被电话呼醒接电话时人就完全清醒,听说案子牵涉到晁少的车祸事件,心中也吃了一惊,慎重对待:“乐韵乐小姑娘圆满结束研究工作,昨天回了九稻,今天中午来拾市接走她哥哥小小晁先生。

乐小姑娘想必已经去过车祸现场,如果你那边的嫌疑人员知道车祸有关的线索,有可能是策划者担心乐小姑娘找到什么线索,他们意图将知情人灭口,知情人士察觉到了才招供,你们务必保护好那位知情者。

你再继续问口供,将线索整理齐整再给我打电话或传一份过来,现在先把另一个知情人士的详细信息发来,这边立即去将人控制保护。”

听厅里的头儿说乐小姑娘完成研究归来,白天去拾市接走晁少,尧局也无比惊愕,张某人说乐韵回来了竟然是真的?!

看守所也有规定,为了防人串供,外面的人不得随意探望在押的嫌疑人员,那些违反治安管理拘留几个月的人员,在接见日那天与亲友见面时也有警C监督。

最近几天并不是接见日,没有外来人员来看守所,那么张某是怎么知道乐韵回来了,还知道乐韵去过拾市?

难不成看守所有内奸?

或者,看守所或部门里有拾市黄氏族人或姻亲,是那些人消息灵通,知道乐韵回家的消息,担心张某承受不了心理压力而招供,通过某种渠道要胁张某,想让张某闭嘴,结果适得其反,张某因为惊恐而选择坦白?

满心惊异的尧局,未露声色,也没说与正事无关的话,结束通话后才看向众干警:“乐小姑娘昨天衣锦还乡,今天中午去近拾市。”

众警C目光唰地投向张某。

被一群警C们盯着,张元有直冒虚汗,但仍没有主动交代自己知晓乐韵回归的真相。

尧局也没立即问口供,先将警员记录的某个黄姓女的详细资料拍照,再发给拾市警署的头儿。

再安排刑警队立即去将买刘桐房子的那位买主拘回警局连夜审讯,他明天再去请检察院批正式的逮捕令。

先把最紧要的事安排下去,尧局再问张某的口供:“你怎么知晓乐小姑娘回家来了,还知道她去过拾市?”

“……”张元有感觉有只手又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打了个哆嗦:“鬼……鬼,是鬼告诉我的……”

“张元有,这是法制社会,别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来蒙骗人。”警C们直觉认为张某是想利用灵异事件来转移注意力,以此掩护给他递消息的人。

“我没说谎,真的是鬼……”张元有感觉挣在脖子上的手在用力,吓得尖叫:“啊啊,不是鬼,是是……我前妻,是我前妻……的鬼魂……”

“你不是说你前妻与你离婚后改嫁了?哪来的鬼魂?”警C不信。

“真的,真是我前妻的鬼魂……我前妻……没改嫁,她她她……”张元有感觉某只手一下一下地掐自己,脖子,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大喊:“我前妻她死了,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是我……是我杀死的……”

问口供的警C,尧局等人,大惊,张某的前妻死了?还是张某杀死了他前妻?!

刘桐被卖房一案原本是经济诈骗案,结果牵涉到晁少的车祸,还牵涉出一桩人命案,真正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案子的性质也实现连级跳。

众人看向张元有,见他大喊过后像是抽干力气似的瘫坐下去,手不停地摸脖子,面部表情与眼神也流露出惊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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